义呢？
她前半生所求皆灰飞烟灭......
连寻个绝食的平静好死都不成，当真是可悲，那就......
她眼一闭，就朝着舌尖狠狠地一口咬去。
但舌尖才品尝到血腥的味道，就被人一把冷酷地扣住了下颌，嘴里也被塞进了他的手指，不让她咬舌。
她一下子咬到了他的手指。
也许是压抑太久，心里的恨意与怨愤和痛苦一起爆发。
慕青书一下子就感觉手指剧痛：“松口！”
但明?莹死死地咬住他的手指，近乎歇斯底里地死死揪住他的手。
慕青书眉心一拧，另外一手扣住明?莹的下巴一扯。
明?莹下巴咔嚓一声，痛得她松了嘴。
慕青玉忍耐着怒意，扣着她下巴不放手：“你以为咬舌自尽这种事很容易吗？是不是觉得舌头一咬人就痛快的死了？”
明?莹拼力地掰他的手，脸上浮现痛苦的神色：“呜......”
“我告诉你，别蠢了！”慕青书冷酷地道。
“否则东厂里那些哪里有什么拔舌酷刑？人都死了，何须行刑？只有断舌失血过多才会死，可这需要很长时间，足够我让人给你上药止血，只不过从此以后你就变成哑巴！”
明?莹被捏得眼泪都要出来，浑身湿透，咬牙拍打着他的手：“畜生......放开我！”
死都不能够，凭什么！凭什么！
慕青书不客气拿过一边的水碗，强硬地怼在明?莹被捏开的嘴边，灌下去：“喝水，吃药，别逼我拆了你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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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1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