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他们跟前,便说孩子玩逆,若是不管不顾,将来定会惹是生非。
他见孩子有缘,想收他为徒,那夫妻二人本事拒绝的,但是师父意有所指的看了那夫人一眼。
最后成功带走了他,师父换了马鞍,我们一前一后坐在马背上。
心里松了口气,至少他以后不用挨打了。
我看了一路景色,看到书中描写翠绿的江南,看到书中江湖人豪迈的喝酒,书中两男抢一女的戏码。
看到一个种满草药的山谷,看到一群孩子在学习如何治病,
一切都吸引着六岁的我,我没跟其余小孩子上过私塾,我站在山谷里深吸一口气,看着他们研究我的毒要如何解。
我经历了一遍遍银针的洗礼,经历一遍遍浑浊的药浴,一次又一次的疼痛,一次又一次的晕过去,每次睁眼都是这个年纪比我大两岁的师弟在床边。
在药王谷待了三个月,师父拿着打包小包的草药回了师父口中的青冥谷。
这种感觉很微妙,师父除了对我身体里的毒比较关心对我师弟都不太关心,他总是冷冰冰的。
他不会有多余的情绪,我跟二师弟扎马步时他总是严厉的。
我的身体慢慢的好转,师父从谷外带来几个人,个子都比我高些,身体比我壮些。
原来,师父又收徒了,
还一次好几个,三师弟是我表哥,我们认识,
四师弟我也知道,只见过两次,我们以前没有交集。
还有五师弟,六师弟七师弟,我都不认识。
只是他们三个争论谁先来,虽然我身体好转但还是病恹恹的,每天都要扎针和泡药浴。
他们私下说我病秧子,我生气,却又不能说什么。
但是他们对我倒是极好,从不让我累着,
如此过了一年,师父又带回一个人,比我们都小,
但是他畏畏缩缩的,不爱说话。
师父说要去给我找药,在西南西北一带,不放心其余师弟在家,就带着我们一起。
来渝州一年多,还没怎么出过山谷,我们几人当然是兴奋的。一路上游山玩水还不忘扎马步,
我们在兖州破庙救了个师父以前酒友的孩子。
兖州耽搁三个月都没找到师父说的药,我们启程去了青州,走了不知几日,我们又捡到一个小孩。
本以为要去青州耽搁好久才找到药,但是我们捡到婴儿就遇到采药的农夫手里有师父要的药,师父说多亏这几个月大的婴儿。
我们以为他会是我们的十师弟。但是回青冥谷的路上遇到一对夫妻带着一个男孩。
见我们马车经过便在一边拦下,确认是师父就让他孩子跪下。
我本来是不高兴的,但是师父认识那小孩,都没拒绝就带上山。
我一开始不喜欢他,后来才知道原来当初师父帮过他们。
还是师父当弟子的时候。
好吧!我们师兄弟十一人,十一是两岁半拜师的,期间师父就说不收徒了,许多人都被隔绝了。
十一是我们和师父带大的,
二师弟最大,所以常常带着十一睡,而我要住师父院子里以防万一。
八岁那年我的毒解了,
我十岁生辰的时候父亲和母亲来山谷了,我已经几年不曾见过他们,我很想他们。
师弟们的父母或多或少都来过山谷里,只有二师弟的父母没来。
我们是师兄弟分两派,一边活泼好动,一边雷打不动。
十一他们时常遛下山,也时不时闯祸。但是每次都是我和老二去善后,只十五岁那年。
十一打了山下村里一个十七岁的男子,他欺负村里姑娘,有一次在姑娘山里砍柴,
被他扒了衣服,差点欺负,我们十一人轮番揍,最后他只剩一口气。
他父母找来,我们不敢说缘由,因为十五岁的我知道会毁了那个姑娘,
所以我们十一人都挨打了,还赔了钱。
最后我写信给父亲,我不知道父亲怎么处理的,但是后来师父让王大娘买了好吃的上山。
皮鞭子打人原来这么痛,师父罚我们都是用戒尺,或者剑壳,
快十五岁的十一还是很调皮,练功也逃,我追到后山却看到他跟一个女子在烤野鸡。
两人看着炭火上的野鸡,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再看到她转头。
异样的服装,异样的头发,浑身都是伤,她看我的眼神是惊讶,还有无措。
第246章 番外,萧锦熠(1)[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