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X好像，和我有那么点关系。”
常苗抬头撇他一眼，“好像？有点？”
“我现在也不能确定。只是有些怀疑，苗苗，你上次应该也感觉到过吧”
常苗知道他说的是哪次，冷炎死的那晚，她确实有过怀疑。
常苗把手里的核桃丢回匣子里，
“X修复位面时，手法气息和你有那么点像。”
莫砚坐了下来，“果然我们的感觉一样。”
“谁和你我们！”常苗白了他一眼，“我之前问你和X的关系时，你骗我了。”
“绝对没有啊。”莫砚赶紧解释，“我也是在它修复位面时，才察觉到的。之后，我一直想找出原因，可暂时还是没找出来。”
“莫砚，你在源界是什么身份？”常苗之前没直接问过他，是觉得这对她来说不重要，但现在的局面，她必须得知道了。
莫砚也没犹豫，直接伸出手指，轻触了下常苗额头，他的身份资料瞬间进入其识海。
常苗眨了眨眼，看着他白净的眼睑上一抹红意，忍不住带着笑意，伸手捏了捏他下巴，
“看来我们小时候没完成的事，今天才终于完成了。”
莫砚有些忐忑，垂下双眼，“你想起我了？”
“嗯...想起来一些吧。”常苗故意逗逗他，然后才正经问道：
“它不是你造的？”
“当然不......”莫砚下意识地否认，可话说一半又犹豫了，“嗯，我确实不记得自已有造过X”
“我也查了之前存档，并没找到相关记录.”
“可它处理数据的手法上，确实有你的气息。”
“嗯，我也是奇怪这点，所以刚才才阻止你直接抓了它。”
“我抓它，又不会马上就毁了它。”
莫砚站起身，抓了抓耳边，他其实自已也不解，
“我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那么想，就直觉如果这么抓了它不好，所以才拦了下。”
“嗯？那现在好了吧。”
常苗轻扯起自已大红嫁衣裙摆，微微抖了抖，调笑道：“我的弟弟，现在这个情况，怎么搞？”
莫砚听到常苗的称呼，心绪大乱，脑海里一时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
“你可以回到位面去了。”
红裙女子抬起头，脱口问道：“又失败了吗？！”
悲凉和茫然的情绪刹时涌上心头，她无措地走了两步。
满怀希望，以为这次会成功，毕竟这是她脱离位面最久的一次。
结果，还是不能如愿，真正死去么？
想到又要开始新一轮剧情，必须再走一次，无数次，已经走过千百次的剧情线，钟陌染痛苦万分。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有意识！”
她悲从中来，伏倒在地痛哭不止，“我只是想死，想真正的死啊。”
“你不用死。系统已经被毁，不再重启剧情。”
“你以后可以按自已的意愿，去选择想要的人生。”
钟陌染以为自已听错了，来不及擦去脸上的泪水，“怎么可能？系统是位面存在的基础，它毁了，位面以及我，都不可能再存在了。”
“没有力量能毁掉系统同时，还保留它创造的位面。”
不再有回答，钟陌染预感到自已即将回到那个她万分熟悉的位面。
真的自由了吗？
她只来得及在最后说了句：“谢谢。”
在她化成光点消失的同时，距离京市三百公里小城医院内，一个女婴在父母满怀爱意的期待中，来到这个世界。
第81章 ——百子福——[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