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腥啊。
秋飞白也说道:我都快吐了。
陆晨和郝瘸子面面相觑,郝瘸子问道:你俩别疑神疑鬼的,不就是螃蟹味夹杂着咸鱼味吗?再说离螃蟹已经很远了,哪里就腥气了?
陆晨也说:我只闻到有点虾酱的味道,怎么没闻到腥味呢?你俩是不是把臭咸鱼的味道说成腥味?
花帘月摇摇头说:腥味和臭咸鱼我们还能分不清?就是腥味。
秋飞白也道:对,就是腥味,带着恶臭的腥味,这味道很难闻,从来没闻过。
陆晨说:这就奇怪了。我先走过喉咙去看看,你们在这里等我。
陆晨打着手电就要继续往前走,巨鱼喉咙里面又传来一声低沉的吼声,这次一叫,秋飞白掐着自己的喉咙说:不行,我要吐了,好腥气!
花帘月这喊道:陆晨你等等,我感觉走过这个喉咙眼就有个东西,它好像过来了,散发着浓重的腥味,你先别过去。
陆晨用手电往里一照,依旧黑咕隆咚的,看不见任何东西,扭头对花帘月说:不是吧,我怎么什么都没闻到。
说罢,又往前走,花帘月心里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那腥气已经很重了,陆晨怎么就是浑然不觉,想到这里,花帘月向前跑了几步,追上陆晨,一把拉着陆晨的手,对他说:我心里噗通噗通跳的厉害,你不能往前走了。
陆晨说:除了听到声音,我真的没闻到什么腥味。
花帘月说:你听我说,也许这味道只有女人能闻见,你们男人闻不到。
花帘月也是瞎猜,只是为了让陆晨相信有腥味。
陆晨笑了笑,对花帘月说:我知道你不想让我冒险,但咱们必须得沿着这条路走下去,才有可能走到最底层,没办法的事情,放心,没事的。
陆晨轻轻的把花帘月攥着他胳膊的手拿开,对花帘月说:相信我,我不会有事的。
说罢陆晨拍了拍花帘月肩膀,转身又往前走去,走了两步,陆晨忽然站住,扭头问花帘月说:你刚才说什么?
花帘月愣了一下,说道:我说我心里噗通噗通跳的厉害,你不能往前走了。
陆晨摇摇头说:不对不对,这句的下一句。
花帘月说:我说也许这味道只有女人能闻见,你们男人闻不见。
陆晨听了这眉头一皱,沉思片刻,好像在努力回忆某些东西,最后一拍自己的前额,口中说道:哎呀!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是它没错,差点把命丢在这里,大家都往后退一退,这东西太危险了。
说罢,拉起花帘月的胳膊,往回走了几步,并示意郝瘸子和秋飞白也往回走。
郝瘸子问道:这是咋了,两个女孩疑神疑鬼的还不够,你怎么也整玄乎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呀?
陆晨说:刚才花帘月提醒我了,也许这味道只有女人能闻到,男人闻不到,要是真如此,这里面的东西可就厉害了去了,咱们四个人,进去连骨头都剩不下,全化成肉水,被这畜生给喝掉。
第210章 鱼骨墟10[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