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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啊啊啊!”
      两人开车走了,黎舒回头一看,两个nV孩还站在原地一脸灿烂的冲他们挥手,黎舒摇摇头:“你可真会哄nV人。”
      “那是,”郑鸣海得意的吹了个口哨,“我连你都能哄,何况nV人!”
      郑鸣海和黎舒住东郊,郑家却在西面的大学里。郑鸣海的父亲是大学教授,教了一辈子的书,妈妈退休前也是中学校长,两个老人在学校里住惯了,哪里也不想去。
      黎舒十年前也来过一次郑家,作为鸣海的朋友,他还记得他的妈妈开朗又健谈,父亲总板著脸,脾气不太好,父子俩因为郑鸣海玩乐队的事,一言不合就开始吵,後来只好匆匆的走了。十年後再来,一切还是没变,郑妈妈给他们开门:“哟!小黎来啦!来来,快进来!”
      “爸,妈!”
      黎舒站在门口,脸上挤了个笑,“伯母好,伯父好。”
      鸣海的父亲坐在窗边的椅子里看报,见他俩进屋,从眼镜里抬眼看了看他们,“嗯。”
      这算是打过招呼,鸣海爸爸抖了抖报纸,埋头继续看报。
      鸣海妈妈倒是很热情,拉了黎舒到沙发:“来来,小黎快来坐。”
      作家的话:
      忘记讲,谢谢bbysngsng和polrber的礼物,开心
      这文还有两章半的内容第二部就结束了,进入第三部。虽然它一直冷得让我绝望,但鲜这边偶尔的留言和一直在坚持投票的童鞋,真的是让我写下去的动力之一啊~~amp;mp;mp;g;_amp;mp;mp;l;
      所以,请在追的童鞋记得投票哦~
      ☆、57相Ai
      “我们家鸣海呀,聪明是聪明,就是从小没个谱,特淘,g啥都是三分锺热度,可让人c心。”
      鸣海的妈妈见黎舒对电视机旁的老照片感兴趣,就拿来给他看,她指著照片里正拉小提琴的少年道:“我要他去学琴,刚会点调子就不学了,非说这是小姑娘才g的事儿,要去打球,篮球足球都会,球也打过,就没一样成器。後来大了,也不知哪g筋不对,好好的书不念,非要去玩吉他,Ga0乐队。我看啊,他就是看Ga0这个特招nV孩儿喜欢……”
      “妈!”郑鸣海坐在窗边陪父亲下围棋,不过一直竖起耳朵关注沙发里坐著的母亲和Ai人,就担心黎舒不自在。听母亲又拿他开涮,生怕她又把当年的光辉事迹拿来讲,忙冲母亲叫道:“别把我老底揭光了成吗?!”
      黎舒倒开心得很,没有丝毫的不自在,因他g本就来不及多想。鸣海妈妈健谈又周到,待他同从前没什麽两样。电视里放著春节的节目,茶几上摆满瓜果,杯子里飘散著让人舒心的茶香,她之字未提他们的事,只与黎舒闲话家常。知道儿子随时都在留意她与黎舒讲什麽,故意又说:“嘿,你瞧他还急了,我还冤枉他啦?郑家几个孩子里边儿,就他不靠谱,他的那些哥哥姐姐,大多去了国外,哪个不是事业有成,就他啊,三十出头的人了还没著没落。”
      “啊,其实鸣海很好啊……”听伯母这样讲,黎舒飞快的瞟了鸣一眼,赶紧说:“我觉得他挺好的。”
      “是啊是啊,”郑鸣海听到黎舒帮他说话,立刻得意起来:“我好歹也做过人民教师,现在还唱歌──”
      “得了吧!就你那破锣嗓!”鸣海母亲嘴上损儿子,脸上却笑盈盈的,满目慈Ai。她浓眉大眼,看得出年轻时也是美人,现在年纪大了,看来也是端庄和蔼,她亲热的拉了黎舒的手道:“你哪有人小黎声音好,唱得又好!”
      “啊!”郑鸣海见母亲那架势,简直把黎舒当儿媳妇对待,他伸长了脖子望著黎舒,就怕吓著他。谁知黎舒毫不介意,只说:“您喜欢就好,鸣海唱歌也很好的,他待人特别好,去年还做慈善,帮了很多孩子的。”
      黎舒笑得轻松自在,郑鸣海立刻翘起尾巴,对母亲道:“可不是吗,我对社会也是有贡献的!”
      鸣海爸爸一直没说话,抬手下了一黑子,吃掉一大片儿子的棋。见儿子魂都掉了,心思完全没放在棋上,忍不住骂:“臭棋篓子!”
      郑家年夜饭很丰盛,人虽不多,菜还是摆了满满一桌,但主角依然是饺子,一家人围一起包的饺子。这次鸣海总算得了母亲的表扬,夸他包得又快又好,倒是黎舒包的一个个都不成型,软塌塌的特没j神。
      “来来来,我教你!”郑鸣海见黎舒手艺实在差劲,捏了黎舒的手非要一起包,黎舒恼了:“你烦不烦!”
      父亲在一旁直摇头,暗骂:“臭小子,没出息!”
      到了饭桌上,父亲兴致却颇高,要郑鸣海开酒。郑鸣海就拿了中午买的茅台出来:“爸,喝这个,这是小黎给你买的。”
      “哟,还破费个啥,”鸣海妈妈笑道:“家里学生送的酒都成堆。”
      “那不一样!这酒是一定要喝的!”郑鸣海把酒给父亲和黎舒都斟满,自己先一仰而尽,“爸,妈,我敬你们。”
      酒过三巡,父子俩都喝红了眼,鸣海爸爸放下酒杯,摇摇头,敲了敲桌子道:“鸣海,我对你很失望。”
      “但事到如今,你已年过而立,我作为父亲,不会再勉强。”
      “现在我对你就一个要求,”他竖起食指,对郑鸣海说:“过去的咱们再不提,从今往後,你要做到凡事无悔,不论选什麽路,做什麽事,都不会後悔,都无愧於心。”
      父亲的白发,母亲含泪的笑脸,让郑鸣海感到眼眶发酸,嗓子火辣辣的烧著疼,他半天才勉强哽出一句:“爸,你放心。”
      他在桌下抓紧了黎舒的手,再次一仰而尽,总算是掩了眼角的泪光。
      鸣海的父亲这几年身T不好,已经很少喝酒,这天过节却喝过头。刚过9点,母亲扶著他回房休息,鸣海也拉著黎舒回自己的房间。
      黎舒酒量一直很差,这几年为了他的嗓子,林义更是要他严格的禁烟禁酒,黎舒在第一杯下肚之後,脑子就没清楚过,只知道鸣海好像哭了,还一直拉著自己的手。
      他觉得心中发闷,迷迷糊糊的挂在郑鸣海背上,说:“鸣海,我们回去吧
      “大过年的,都回家了哪还能往外走。再说了,我喝了酒,怎麽开车。”郑鸣海把黎舒拉到自己床上,轻拍著他的脸说:“怎麽,还晕著?”
      “哦……”黎舒半阖著眼,抬头看了圈郑鸣海的屋子:“那就睡你家……”
      “对,要不要洗澡?”
      “还是不要了,”黎舒挠挠头,“我不习惯。你去洗吧,你喝了好多,真臭。”
      郑鸣海无奈的捏捏黎舒的脸,“好,那你简单洗洗,等我啊。”
      黎舒洗过脸之後,躺在床上渐渐清醒过来。这是郑鸣海的家,他想,普通男孩子就该像他这样长大吧,有慈母严父,和一个贴了足球明星摆书和吉他、有点乱糟糟的房间。如果不是遇见他,他的人生,会和今时今日,完全不一样吧……
      “嘿!我回来了!”郑鸣海洗完澡,将拖鞋一甩就扑ShAnGchUaN,喜滋滋的把黎舒搂在怀里:“咱们睡觉罗!”
      他的手紧紧环在黎舒腰上,床本就不大,两人挤做一团,几乎粘一块儿了。
      黎舒这才感到有什麽不对,他用手肘挤了挤鸣海:“这麽窄我们睡一起?你爸妈会奇怪的吧?”
      “奇怪什麽?”郑鸣海一头雾水,“我们不睡一起才奇怪吧!”
      “什麽?!”黎舒一听,突然反应过来,酒彻底吓醒了,“你什麽意思,你爸妈知道,知道我、我们……”
      “嘿!你这话说得,”郑鸣海没好气的拍了把黎舒PGU,似笑非笑,“全世界都知道我Ai你,难道我父母不知道?”
      “那──那──那你还带我回来,你怎麽不早说!”黎舒蹭的一下从床上跳起,完全吓傻,“你Ga0什麽!”
      “你才奇怪!”郑鸣海也皱了眉,“我们俩好了,我当然要带你回家见父母,这不应该的吗,你想什麽啊?!”
      “我──”黎舒张大了嘴,随後肩膀耸拉下来:“我就没敢这麽想过啊……”
      “其实,我父母最早知道。”郑鸣海拉著黎舒的手,和他并排躺著两人规规矩矩的躺好,床倒也够的,“那时候我跟魏蕾分手闹大了,她父母也来了北京。我就跟我爸妈老实交代过了。”
      “交代什麽?”
      “我就跟他们说我Ai上了你,除了你我谁也不要,不能再跟别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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