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錶的指针走到了四点,我悬着的心依旧没放下。
我什幺时候成了多愁善感的艺青年呢?
过去我一再藐视那些为爱而茶不思饭不想的人,没想到今天自己竟变成其的一分。
我的严重程度恐怕只在阿部定之下吧。
(注:阿部定为鳗鱼料理店女服务员,于1936年5月18日东京都荒川区尾久的茶室,将情人绞杀并切除其生殖器。)
像是要抚平内心的骚动,我将那蠢蠢欲动的疯狂夸张化。
原本放学我都会和张远一同走的,因为顺路,加上又有话聊,儘管全是一些莫名其妙的心理话题。
但今天我本能地拒绝他,或许是不想看到他充满怜悯的眼神吧。
与其让他绞尽脑汁治癒我的思春,还不如自我沉澱一番。
我甩着书包,漫步在宁静的旧校舍里。
这里预计后年拆除,毕竟木板都快腐朽了,教室的桌椅几乎都是旧型的,坐起来既不舒服还会一直发出恼人的声响。
倏地,扬的乐声缓缓传来。
我愣住了,停下脚步观察声音的来源,应该是二楼的音乐教室。
我鼓起勇气,朝二楼走去,老旧的楼梯让我走得战战兢兢,深怕一不小心会摔下去。
乐声越来越近,我听出那是拉赫曼尼诺夫的第二钢琴协奏曲。轻快的旋律喜悦似的飞扬,带了点柔和的夏日气息。
我喜欢这首曲,母亲在家偶尔会弹,然后笑着和我说一些琐事。
那大概就是我的童年吧,在宁静美妙的钢琴声和母亲的笑容度过。
或许是忆起往昔的美好,我的步伐飘扬起来,不再那幺沉重。
越是靠近,越能听见夹杂在乐声里那不寻常的吵杂声。
我皱眉,斥责着搅乱者的无理取闹。
音乐教室的门开了三分之一,微微透出昏黄的光。
我发现自己像只猫,脚步轻得可以,不了解的人一定认为我做了什幺坏事。
我微微向倾前,好奇地扫视里头。钢琴教室是旧校舍里唯一撤掉桌椅的,只剩下一台黑色的平台式钢琴,孤独地伫立着,似乎在等待一个知音。
乐声持续播放着,隐隐约约的杂音也伴随而来。
窗帘j灵似的飘扬着,随着我的心脏疯狂颤动。
我看见了两个意想不到的人,空气里瀰漫着毛骨悚然的违和感。
是孟鸢。
我竭尽所能掩饰错愕。
她正跪在地上,像是膜拜一样,上半身的衬衫被脱去,雪白的罩推到了锁骨处,发育完全的r房露了出来,小巧的r尖挺立着。
她的肤色没有湮晨那幺白皙,但就亚洲人来说算是保养有方了。
钢琴椅上坐了一个男人,看清他的容貌时,我瞠园双眼,连呼吸也一併遗忘。
那不是教音乐的顾哲吗?
顾哲是音乐学校出来的高材生,不过三十出头,长得英俊气质又好,可以说是思春期少女们的偶像。
此时孟鸢正伸出舌头,小猫似的舔舐着顾哲的生殖器官,那高耸的老二彷彿在叫嚣。
我对顾哲的印象一直停留在他认真授课的模样,如今却彻底破灭。
我突然想打电话给张远,那个自诩为心理专家的狂妄家伙,并问他说:
如果学生帮老师口交,这代表什幺
Chapter 5 窥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