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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杜氏问道,走近见此情景身T一晃,“杰儿,这……这是怎么了?”顾不得头晕眼花冲过来扶住儿子眼泪直流,心乱如麻
      江氏见倒在地上的刘水莲,扑了上去拍打她的脸连声哭叫道,“nV儿,nV儿,这是怎么了?”旁边的岑氏上前帮着把人扶在椅子上。
      “娘,你快让人找个大夫过来。”吕登一直按着他的手放在水里,心焦莫名。刘仁杰是为了救碧玉才受的伤,要是他的手烫坏了,这可如何是好?双手对于想考取功名的人来说b姓命还要重要,决不能有半点闪失。
      吴氏见杜氏此刻六神无主只知落泪也不多问,吩咐李叔去请大夫,这才走近他们问道,“怎么会这样?”
      碧玉嘴刚张开,就听吕登道,“不小心烫到的。”
      “怎么会烫到的?”杜氏惊急攻心眼神散乱,这万一有个什么,让她怎么活?
      刘仁杰抢道,“是我自己不小心,没拿稳茶杯。”声音沉稳的很,仿若无事般。
      杜氏又急又怒道,“你这Si孩子,多大的人了,还拿不稳茶杯,你…你的手…万一……”
      “娘,我没事,吕兄弟替我救治及时,应该不会有大碍。”刘仁杰道。
      吕登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是啊,伯母,我刚刚已经让刘兄把烫伤的手泡在凉水里,再让大夫瞧瞧,应该没事的。”
      这两人第一次如此默契心灵相通的说词一致,把碧玉完全撇在一边,整件事情仿佛真的跟她一点点关系都没有。碧玉几次张嘴,都被吕登瞪了回去。
      大夫气喘吁吁的赶过来,诊治一番后拿出一盒子专治烫伤的清凉药膏涂在受伤的地方,再用纱布包的严严实实的。这才转身对旁边等待的人道,“幸亏救治及时,并无大碍,不过这几日还是要休息,不能拿笔也不能碰到水。”
      杜氏纠结紧张的心这才松了些,她刚刚被吓坏了连话都说不了,此时才缓过神细细询问些事宜。
      “姐姐,让大夫也给莲儿看看。”江氏满脸泪水的恳求道。
      杜氏看了眼微微点头,大夫搭过脉安慰道,只是受了些惊吓,不用吃药,过会自然醒来。杜氏谢了又谢取了一吊钱作为诊金让碧娘送大夫出去。
      杜氏心中有些生气,遇到这种事别人家的孩子都能想到为儿子急救,她这个亲妹妹却这么没用,居然晕了过去?真是丢脸,原本就不喜欢这个庶nV,这下更不喜欢了。看着她就心烦挥挥手让她娘带她下去。
      吴氏见状起身告辞,杜氏一再挽留,让他们母子几人多坐片刻。
      “杜姐姐不用招呼我们,先顾着你家杰哥吧,那才是第一桩大事。”同是母亲,吴氏理解她此时的心情。
      杜氏不再多说,起身郑重的朝吕登行礼,“亏的有登哥在,要不我家……”
      吕登受之有愧,侧身避开,“不敢当,无论是谁,都会有救助之心的。”这话说的模棱两可。
      杜氏早已信以为真,见他又是这般谦虚不肯居功,对吕登实在是感恩在心,也不再多谢,只在心里牢记。别的事她或许不会放在心上,唯独关系到她唯一的儿子,再小的事都记在心里,何况这种大事。“改日等小儿全好了,让他亲自上门道谢。”
      “不用的,等他好了过来找登儿耍耍。”吴氏笑道。
      出去时碧玉一再回头,视线直直落在刘仁杰重重包裹的双手,心中既感激又难过。
      刘仁杰冲她点了点头,就转过头不再看她。
      吕登牵着她的手,小声道,“别再回头了,别人见了又不知会乱想些什么。”
      “可是……”碧玉不放心的又想回头。
      “我们回家再说。”吕登用力拉着她,不许她回头。
      回到家中,吴氏让李四妈带着申哥出去玩,房中只有吴氏和一双儿nV,她眯起眼开始追问道,“怎么了?究竟怎么回事?”
      吴氏早已察觉到不对,先别说这一回吕登热心的有些反常,光说碧玉坐在车里抑郁不乐的模样就引起了她的怀疑。
      吕登看了看吴氏,想了想才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吴氏听了大惊,一把揽过碧玉仔细打量,“nV儿,你没事吧?热水有没有溅到你身上?”她还担心碧玉吓着,一个劲的安慰她。
      “没有,可是刘哥哥他……”碧玉扁了扁嘴,快要哭了。要不是刘哥哥挡在她前面,那受伤的人就是她,那疼痛难忍的人也是她了。
      吴氏m0m0她的头,“你不用自责,大夫不是说杰哥并无大碍吗?别难过了。”
      碧玉扑进吴氏的怀里,声音有丝哽咽,“可我只要一想到他是替我受了这苦,我的心里就好难受。”同时她也很困惑在那一刻刘仁杰为何挡在她面前?是他的心肠太好不忍她受伤吗?
      “傻孩子,这又不关你的事。要不是刘家那个小妮子,他哥哥也不会受伤。要怪就该怪她。”吴氏拍着她的后背低声安慰,心有余悸的庆幸受伤的不是自家的nV儿。
      吴氏原来对刘水莲有些怜惜,她很了解杜氏的姓子,知道刘家姐儿在嫡母手里日子难过。看她怯生生的模样实在可怜。可听了这事后,吴氏对刘水莲很不喜欢。连个杯子都拿不稳,都不知家里人怎么管教的。她的心里充满了对刘水莲的不满,万一今日伤到的是碧玉,她都不敢想像,她娇滴滴的nV儿细皮nEnGr,被烫的浑身是伤的模样,只要一想到这个,她就浑身发抖。
      过了半响碧玉的情绪平静下来抬起头道,“娘,上次三舅舅送的那盒子雪莲膏,我想给刘哥哥送去。您觉得呢?”
      这盒子药膏听说很贵重,得来不易。这药用来治伤口最管用,连疤都不会留下。吴家荣只分送了各家一盒,吕家的这盒在碧玉手里,只因她下厨时容易被烫伤划伤。
      “送吧,再值钱的东西也不及他救你的一片心意。”吴氏不在意这盒子药膏,重要的是让刘家哥儿早日康复,让nV儿早日心安。“不过不能由你出面,让你哥哥送去。”
      碧玉惊讶的看了她一眼,低头寻思了片刻,“nV儿明白了。”
      “明白就好。”吴氏满意的笑了笑,“今日登儿做的很对,懂得护着你妹妹处事也极妥贴。”
      “谢谢娘。”吕登难得听到吴氏的夸赞不由喜上眉梢,话就多了起来,“孩子懂的如何保护妹妹。”沾沾自喜的像个孩子。
      “登儿没让娘失望,娘很高兴。”吴氏含笑点头,心中很是欣慰,“这事就我们几个知道,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知道了娘。”吕登心里跟明镜似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我想那位刘姑娘也不会说出来的。”虽然知道刘水莲是无心,但他还是很恼怒。看在刘仁杰为他妹妹挡了一劫的面上,他也就放过她这一次。以后可不能让碧玉跟她再来往,谁知道会出什么事。
      “除非她想自找倒霉,否则她决不会说的。”吴氏对此很有把握,虽在刘家没待多久,但刘家的情况她已看的清清楚楚。
      吕登成婚
      时光飞逝,很快到了两家约定的婚期六月初六。吕家里里外外张灯结彩披红挂绿,新房摆在吕登所住的东厢房,把三间都打通,重新请人粉刷上漆。
      好几天前吕家上下忙碌起来,不仅要安排成亲所需的东西,还做了许多点心用来招待客人。
      幸好酒席是由吴家名下的酒楼包办的,碗碟筷盘都是由酒楼供应。酒水菜肴之类都由吴家富帮着料理,吴氏省了不少心。
      吕家没什么近亲,就把村上的所有人都邀请来喝喜酒。乡下人都喜欢凑热闹,何况吕家人和气没架子更是乐的锦上添花。吴家亲戚倒挺多,不过都是远亲。外院由吕顺和吴家富三兄弟招待男客,请了四名小唱咿咿呀呀唱着,内院则由吴氏和吴家几位舅妈招呼nV客。
      村里的小孩子们跑来跑去,热闹的不行。勇哥他们几个小点的表兄弟陪着小申哥玩,让他乐坏了。
      响午时,吕家就安排了四对灯笼、六对吹锣打鼓的人、一对抬轿的人,一座喜轿由媒婆领着一路吹吹打打的去迎亲,一身大红喜服的吕登容光焕发的骑着马走在最前面,引的路人都驻足观看。
      胡家在平安镇上买了间二进的小宅子,作为胡雪儿的嫁妆。这些天他们住在那里,当作发嫁的场所。毕竟府城实在是太远了,不太方便。
      门口披了红挂着两只红灯笼,见迎亲的人走近就放起鞭Pa0,众人在噼里啪啦声中进了胡家。胡家亲戚笑嘻嘻闹着要红包,吕登忙让人送上,嘴角噙着温和的笑意一一行礼。那些人调侃了几句才放他进去。
      送亲的人被请到厅里喝喜酒,吕登和媒婆先去新房请嫁妆,等吉时到了先发嫁妆,足足四十抬的嫁妆引得镇上所有人闻讯出来观看。过了一个多时辰,才请的新娘出了房门上了轿子。
      刘家全家人都来喝喜酒,刘仁杰今日也穿的很整齐,话依然不多,和吕登打过招呼问候了几句就不愿打扰他退到清静的地方去。
      刘水莲远远的躲在角落里望着吕登满面春风的样子,心中酸涩无b,眼角的泪水不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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