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盡是媚惑。他的手,順著她下巴的弧度,一路往下,流連在她聳起的x間。他繞著圈兒,徐徐接近,眼瞼著那小東西陡然收緊,在鵝黃sE抹x下小戰士似的挺立。他惡劣的笑,屈指往上一彈,充血腫脹的rUjiaNg經不住這樣的刺激,“唔…………”青青蹙眉,咬住下唇,企圖抑制這樣屈從似的SHeNY1N。衡逸卻又停手,湊到她眼前來,滿眼心疼,手上卻使了十分力道,掰著她的下顎,使她不得不鬆口。“青青,你是故意要讓我心疼么?”青青唇上的傷口被撕扯得更大,滲出猩紅的,惑人的血。衡逸低下頭去,一寸寸T1aN舐,他是x1血的妖,一滴也不放过。青青已觉察不到疼痛,她在他眼裡看見一隻發狂的獸,咆哮著,要將她吞噬。他一側臉,咬住她脖上系繩,緩緩拉開,像展開一幅藏世畫作,他期許太久,五内具焚。他怕太快,來不急欣賞她每一寸肌膚,又怕太慢,連心臟都漏跳幾拍。瞥见青青隐忍的脸,他突然起了恶心,一口咬在那粉红sErUjiaNg上,青青疼得惊呼,他却越发得意,将那紧缩的圆粒在齿间辗转,随即又以舌尖抚慰,一番苦痛,一番怜惜,青青被折磨得发出破碎音调,她像一尾失了水的鱼儿,在g涩的泥土上垂Si挣扎,却依旧躲不过既定的命理。衡逸看着她,有一GU想哭的冲动,“求你了,别让左安仁碰你,求你了,做我一个人的青青,好不好?”他愛她,痛苦而決絕,他已做好承受一切的準備,卻受不住她一絲一毫的輕視。他什麽都不要了,他只求她青眼相睞,他愿低到塵埃里,任落花碾碎,任萬世錘唾,他只求她看著他,記住他。他仍是個孩子,懵懂無知,走失在萬丈紅塵中,尋尋覓覓,櫛風沐雨,只為拉住她翻飛的衣袂。他眼中已有盈盈淚光,他求她,“青青,求你,愛我好不好?”青青閉上眼,錯過他卑微的祈求,她說:“衡逸,這已是一局Si棋,再走便是同歸於盡。”他的淚落下來,墜在青青眼皮上,火燎火燎的,像落進了她心間,一路焚燒,燒盡了姐弟情,燒盡了他所有祈愿。衡逸不再言語,扯散了衣帶,雙麒麟環帶落在青青x上,遮著起伏不定的朱sE,那樣細密的針腳,她日夜不休,眼花了,手颤了,仍不愿休息,她自小不擅nV红,却为了在离g0ng前做好给衡逸的环带,日日对着从前厌烦至极的玩意。回想起来,那兴许是一份莫名执拗,是对繁华过往的了结。衡逸一把扯开青青身上最后一抹布帛,濕熱的下體便如此暴露在冷凝的空氣中。衡逸徹徹底底化作臣服慾望的獸,粗暴地掰開青青的腿,手指向兩旁使力,令她至柔之處全然敞開,青青扭動身體,企圖化解這樣屈辱的姿勢,卻在衡逸的壓制下動彈不得。秋夜的空氣幻化成一條條周身冰冷的蛇,依這衡逸指間動作,接二連三地鉆進狹窄的甬道里。青青頹然無力,不可抑止地哭泣。衡逸隨即cHa入一指,在內裡回返攪動,青青頓時緊縮起來,嗚咽喊著:“別,衡逸…………放開我…………”衡逸便撤出手來,冷冷笑道:“這是你說的。”青青還未聽清,便已感到他身子往下一沉,繼而是撕心裂肺的疼,鉆著心,碎著骨,四肢百骸皆有酷刑相侯。他闖進來,莽撞的,憤然的,不顧一切的。他已丟開情思,不問悲喜,若只有毀滅一條路可選,那便與他一道滅亡。青青疼得連叫嚷都無法發出,她雙眼空茫,伸手去,茫茫然想尋個依托,卻只抓住一室冰冷。血從JiAoHe處流出,混著透明晶亮的Ye體,又是一番奇異景象。他已滿頭大汗,內裡絲絨似的觸感叫他失了魂魄,他顧不上許多,緩緩動起來,連帶這更多的血,更多的疼痛,從她身體里流失。每一個起伏就是一刀凌遲,他身下是一把利器,來回進出著她的身體,一刀,再一刀,不,怎么夠,這滔天的恨,蔽日的仇,讓他慢慢來,一下一下,算清這一筆紅塵L賬。他奮力ch0UcHaa,仿佛已到末日,此刻抵Si纏綿,才夠今番活過。青青已無力氣掙扎,她已頹然,如若失了靈魂,默默承受著背脊與地板的一次次摩擦。衡逸搬正她的臉,迫使她看著自己,凄然道:“你疼么?很疼吧,這就好了,這樣,你便會記住我,永遠記住我。你的男人,而不是弟弟。”青青看見佛堂上正面供奉著的釋迦摩尼涅槃像,慈悲的佛祖,慧明的眼眸,仿佛,也是在低泣。無休無止,他的慾望,伴隨她的疼痛,永遠,無休無止
第十二章 迷失[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