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了她的腰带,眨眼便将她的衣服一件件剥落,等芜芜自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她已经。而冯长生紧绷着身体站在床前,那一双眼里都是灼热的欲望,芜芜被这样的冯长生吓到了,后退着缩到了床里,双手抓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颤声道:“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冯长生俯身去摸她被子底下的玉足,掌心的热度灼得她浑身一颤,却听他道:“再过半个月,县太爷便自身难保了,他知道秋后问斩,却不知道秋后算账。”他微微用力,将芜芜拉到自己面前,俯身看着她道:“你那日去牢里看我,让我再也舍不得去死,自然要想尽办法活下去。”
芜芜被他眼中的情意所感,一时不查,冯长生的手便已经摸进了被子里,扶在了她的背脊上,让她再也不得后退。芜芜大惊:“你不要这样,你既然无事,我就要走了。”冯长生哪里能让到了嘴边的肥肉飞走,却也不能强迫芜芜,只是一只手缓缓在她背后抚摸,柔声道:“你想走我自然不会拦着,只是我要你走之前看清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我要你想一想这半个多月你是怎么过来的,你是不是每天都担心我的死活是不是因为我寝食难安”
芜芜被他问得哑口无言,闷头不肯吭声,冯长生又道:“你之所以会这样,因为你在意我,因为你爱我,因为你心里早已经不恨我了,可是如今我为你安然出来了,你却又要离开我,世上哪里有你这般无情冷漠的女子,你若是如今要离了我去,倒不如先前不去看我,不去关心我,只远远看着我秋后问斩。”
芜芜这些日子过得浑浑噩噩痛苦非常,如今被冯长生言语所激,哪还能有理智,狠狠捶了他一拳,怒道:“我看着你秋后问斩做什么砍头又有什么好看的”冯长生捉住她的手将她拉进怀里,贴着她耳边道:“你看,你还是舍不得我死,你既然舍不得我,为何还偏要嘴硬。”
“我不在乎你叫芜芜还是叫关玉梅,我只知道你是我的,我只知道这一辈子我都不可能放手。”芜芜被他逼得走投无路,退无可退,心中愤恨:“你那日放我走时,分明跟我说让我再也不要出现在你面前,你如今这话却是说当初骗我不成”
冯长生亲了亲她满是怒意的眼睛,唇角勾了勾一副并不在意的模样,却带着他素来的霸道:“若是那没去牢里看我,我的话自然是作数的,可是你那日不但去看了我,还一副舍不得我的模样,我不放过你,你自然怨不得我。”
芜芜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冯长生却又软了下来,他轻轻抱住芜芜的身子,声音从未有过的温柔:“我很高兴你去看了我,你舍不得我死,如今我没有事,你又怎么忍心离开我,你可以想一想,若是我没有法子,最后真的被斩首了,你又会怎么样是不是会后悔先前对我恶语相向是不是会后悔没有跟我说你原谅我了”
“芜芜,你那样倔强,宁可以后惋惜后悔,也不肯今日看清自己的心么”感觉到芜芜的颤抖与徘徊,冯长生便又道:“我虽然有几分把握能脱身,可是世事总有意外,若是明日那捕快们便找到了这里来,你觉得我还能活么你有一颗玲珑心肝,偏生对自己的感情冷漠,如今我要你用你那颗心想一想,你是不是还要弃我于不顾”
芜芜沉默许久,才幽幽道:“怎么说的倒像是我把你怎么着了似的”听她这般应答,冯长生心中一喜,却仍旧一副伤感的模样:“罢了罢了,你走吧,以后”经过这么多日的忐忑折磨,又被冯长生方才一阵逼迫,芜芜已然想通了,却见冯长生误会了自己,当下又不好意思说出自己的心意,急得脑袋一热,抱着冯长生的头便亲了上去。
冯长生第一次知道欲擒故纵竟然如此好用,竟能让芜芜主动投怀送抱,当下决定以后要多用此计,于是不管芜芜如何亲他,他都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芜芜急了,连啃带咬,像一只发了疯的小狼狗,奈何冯长生依旧一点表示都没有,芜芜只得灰心丧气地停了下来。
冯长生面有悲戚之色:“我知道你终是要走的,既然要走还这般对我做什么。”芜芜当真急红了眼,猛地抱住了他的脖子,一具曼妙女体便被冯长生抱了满怀。
作者有话要说:冯长生越来越下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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