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权当做她微微的嘤咛是默认吧,严擎的嘴角露出了满足的笑。
足够了,这般也已经足够了。
如今的他,失去了她便是失去了一切,只要她还在,他已不再强求什麽。
门外的战秋戮固执的站於廊檐下,哪怕烛火已灭。
她曾和他约定,若是烛火灭她却未出来,那便是住下了,他也可以离开。
可若是让他回王府,又能做什麽呢?
只有将她搂在怀中,他才能安心入睡,每当她决定留下时,他便会一直等至天明。
“王爷,请回王府。”
一道黑影落在他身旁,战匪看了一眼已无灯火的屋子,已知道了个大概。
本不打算回去的战秋戮在看到他眼中的暗示後,才有了些反应。
看了一眼房门,又看了一眼天sE。
“晚些将瑶姬带回来。”
战匪会意的点点头,两道人影消失在廊檐下,只余下一阵清风吹过
回到府内,从刹仇的手中接过信,略微扫了一眼便投入暖炉中烧毁。
“暂时不要轻举妄动,你继续留在城外。”
“属下明白。”
直等到刹仇离去,战秋戮才取出腰间的牡丹玉佩。
这一站便是已天明,若不是叶子不知内情的如同往常一般闯入,或许他就会这麽一直等到战匪将瑶姬带回来。
“王爷。”
叶子一见战秋戮立刻行礼,又向内看了一眼,却没有看到主子的身影。
其实,叶子应该是最有许多疑问的人。可是,她在瑶姬身边那麽多时日学到的便是沈默。主子不需要她知道的事情,她不需要去问。
“你晚些来伺候,她还未回来。”
收起那玉佩,只是坐下,依然没有去休息。
叶子本若有所悟的准备离去,却偏偏看到了战秋戮手中的玉佩。
“咦,小姐的玉佩断了吗?”
正准备放入腰间的执著玉佩的手停住,也让叶子看清楚了那真的是她在主子颈项间见过的玉佩。
“小姐玉佩一直从未离身,不如王爷将玉佩交给奴婢,奴婢重新将玉佩穿起来。”
连瑶姬都不知道玉佩有两块,更何况是叶子。
她本是有些害怕战秋戮的,只是她记得主子一直都很喜欢这玉佩,怕主子回来发现不在而伤心。
“你说,瑶儿一直戴著这个玉佩吗?”
将手中的玉佩执起,却没有递给叶子的意思,她当然也不敢大胆的上前去拿。
“叶子不敢撒谎,叶子自从跟著小姐开始,就一直看到小姐挂在颈项间,若非必要从不会拿下。”
她的话,触动了他的心弦。
他一直以为,她对他从来都是无心无情。
可是,他却忘了,她b他更不懂感情。在她的生命力,从未有人告诉过她什麽是真情。她看到的是她Si去母亲的悲惨和她亲生父亲的懦弱,又怎麽会相信感情呢?
也许,不是她不Ai,不是她不动心。而是,她g本不懂什麽是动心!
“你下去吧,本王会给她的。”
将手中的玉佩贴在心口,第一次感到了释然的轻松。
☆、(12鲜币)47迷恋5
“一晃父皇已过世十来年,真是岁月如梭啊。”
慕容狄遣退了所有人,只留下宋钊延陪在身边。一晃那麽多年,他登基也这麽些年了。
“先皇若是看到皇上您现在的励j图治,一定会很欣慰。”
宋钊延跟在慕容狄身後,不知他到底想说什麽。
“励j图治?朕自认一向勤政Ai民,却始终力不从心。或许朕不是当皇上的料,父皇当年如此的器重朕,朕却让他失望了。”
突然变得感伤,也或许是瑶姬的Si,让他看到了生命无常。哪怕自己再重视的人,总会因为而离开。
“皇上言重了。微臣相信若是先皇看到今日的青鸾,一定会为您骄傲。”
算起来,他也是先皇提拔的丞相,若非当年先帝排除众难让他这个毛头小子做丞相,也不会有今日的宋钊延。
“那些都不是朕的功劳,那辽阔的版图归功於皇叔,朝中的大小事务归功於你。朕只不过是乐享其成。”
“微臣不敢居功,皇上千万别这麽说。”
不敢怠慢,所谓龙心难测,慕容狄的这些话让他惶恐,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朝中最怕的就是树大招风,就算是战秋戮也一直将自己的丰功伟业隐藏的很好,都归功於天子身上,何况他只是个丞相。
“钊延,此刻你我不要以君臣相称,我只将你当做一个好友。请你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也请你帮我一个忙。”
“皇上……”
慕容狄突然的转变让宋钊延更是慌张,差一点跪下。
“钊延,此刻我无b认真,也只有你可以帮我。”
扶著他的手非常坚定,在他殿下当了那麽多年的丞相,第一次看到他有如此坚决的模样。
那一刻,宋钊延知道,他已经下定了决心。
46-49[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