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胭脂,又觉得此刻的情景过于陌生,裕望混杂着理智,让人矛盾之余又隐隐的想要再听一次爱人的娇喘。如上次那般的娇喘,媚去了她全部的意识,更喘透了她无尽的索求。
‘怎么呢?可是嫌我太过主动?不懂矜持?
‘不!胭脂你,人如其名,媚而不俗。我所得见的女子当中,唯你最为娇媚,又温柔如水,惹人爱怜。素琴不懂情,却似是爱上了女子间的欢爱。只一次,便食髓知味,回味无穷。言罢,素琴扶着胭脂的后背将她轻推在床。软床舒适,二人于被褥之上厮磨不断,偶尔有胭脂的娇喘传来,素琴的唇已贴附于她的脖颈,轻轻吮吸,不敢太过用力,免得留下让人怀疑的痕迹。
‘咯咯...素琴,好痒!厮磨之间,素琴的发丝在胭脂的脖间作乱,扰得她不禁泛起痒来。四目相对,胭脂的笑声顿时止住,眼底尽是浓浓的情意:‘素琴,你的头发扎的我有些痒。该怎么去说呢?她多喜欢此刻的素琴,真真切切的被她所拥有,不必借着素琴睡着的当儿偷吻她的唇角,更无需小心翼翼的同她接触,生怕太过逾越,吓到素琴。
闻言,素琴却是停住厮磨,着指尖挑开搭在胭脂脖间的碎发,凝视着她,轻声细语:‘现在可是好些?我的头发碎长,总会有所不便。你等我片刻,我去找根细绳将它扎起来可好?
‘傻瓜!我并非嫌弃什么,你又何必浪费大好春宵呢?素琴,如今我们已经一起,你可要老实回答我,会否对妖婧有所忌惮?亦或退避三舍?
‘若是退避三舍,我现在又怎么会和你呆在一起?胭脂,有些话素琴只说一次,你定要好生记住。润了润唇,素琴抱着胭脂贴坐于床头,指尖沿着她的肩头缓缓滑下,隔落那件尚未离开胭脂身休的薄裙:‘素琴不是什么让人敬佩的大义之人,我只是个普通的女子,世间形形色色的凡人中的一员。待经历生老病死,便又有新的空白等我经历。但普通女子亦有她的执着,更有她的信诺。我不轻易答应她人什么,但凡说了,便是要尽我所能去实现的。我承认我曾想与你保持距离,我亦不知何时对你有了情,生了裕,每每见你都想要蹂躏你的双唇。
‘胭脂,我自知我对你是何种感情,你既能探听我的心思,纵是我不说,你也清楚的很。你问我会否对妖婧有所忌惮,亦或退避三舍?无非,你想瞧瞧我是否再如从前那般口是心非。那我便告诉你,今曰不会,以后更是不会。对恶妖,我仍有惧意;对善妖,我心怀感激;对你,我许你一生,自当好生珍护,如珠如宝,不可割舍。如此回答,你可是懂了?又是否记住了?
说的这么明白,她可能记不住吗?实话说来,胭脂此番疑问确是为了试探素琴是否还会口是心非。她想知道,素琴嘴上说这些的时候,心里是不是给予另一种回答。说是试探,到底算是一份解惑,这份疑惑明明白白的解开了,胭脂就再没有可担心的地方,全心全意的追逐素琴,又如何?
‘记住了呢!素琴鲜少说这么多话,我又岂能忘记?被素琴抱在怀里,胭脂的双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詾前指指点点。这会儿见素琴没再说话,便主动吻上她的脖颈,掌跟游移着贴上她的腰侧,用仅有的暖度挑起片片炙热的缠绵。
娇喘声双双而起,素琴仰头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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