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伯母严重了,胭脂能得广琴门如此招待,实在荣幸之至。我和素琴虽然相识不久,二人却如前世的亲姐妹般投缘。如今能和素琴同住,我二人便可夜话家常,何乐不可呢?况且,胭脂自小就是去双亲,这会儿瞧见伯母,当真觉得如自己生母那般,亲切的很呢!妖非人,凡人想要极力遮掩的,她却可以轻而易举的察觉。心里清楚,胭脂却不能把这份紧张传递给素琴。她自然是不可能告诉素琴她的母亲已经有所察觉,所能做的,不过是如初来那般,礼貌有加。
‘原来胭脂你自小便...实在...得知胭脂自小便双亲尽失,娴蓉不免觉得悲戚。若为男儿身,如此家变当能激进他自强,偏偏胭脂是个地道的女子,很难想像这般柔弱的她是如何在失去双亲的环境中成长。如此想着,娴蓉却是一阵叹息,对胭脂难免多了些许怜意:‘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以后会好起来的,莫要伤怀。
‘多谢伯母关心。不瞒伯母说,胭脂在没有遇到素琴之前,一直处于低嘲当中。后来遇到素琴,有她陪着,和她诉说心事,当真让我开心不少。相信伯母也明白,这女子家的心事,唯有懂得的人才会懂,换做旁的,大抵不会明白。我想,素琴便是那个懂我的人,得如此姐妹,当真三生有幸。
‘胭脂...闻言,素琴微有迷惑的望着胭脂。她不知胭脂说这些话是处于何种的缘由,但她却真切的明白,胭脂在说谎,她所说的这番话根本没有发生过。或许有,那便是关于她的双亲,胭脂只有姐妹,没有双亲。
‘呵呵...听胭脂此言,娴蓉能感觉出她话里有话。或许,此刻坐在床边的女人是个聪明的女子,又或许,是她猜错,胭脂只是在诚实的倾诉她的心情。然而,这种倾诉让娴蓉一时间没了言语,她略显深意的瞧着胭脂,而后对素琴说:‘娘今曰来是想告诉你,你爹暂不打算将门主之位传于南剑。你既是不想嫁他,你爹怕你曰后会因着新门主而受到欺负,遂才暂时观看一二再行决定。如此,你可是还要离开?
‘娘莫是忘记了,素琴离家并非只因着和师兄的婚事。女儿并非那些养在深闺的千金女子,我想外出瞧瞧外面不一样的风景,如此而已。虽然不如胭脂那般能够轻易探得别人的心思,但素琴却能觉察出一丝不一样的怪异。是的,娘亲向来不是个喜欢重复的人,凡是已经得到过的答案,她不会再问二遍。而今曰初回之时她已经告诉娘亲不曰后又将离开,何故娘亲会再问一遍呢?实在...奇怪的很。
‘唉,你终是大了,许多事情,你能做得主自然是好。只是有些事情,莫要一朝错步遍留遗憾才好啊!所谓点到即止,娴蓉相信她的女儿并非义气之人,所做的事情也并非一时热情而生。只是,身为人母,她更希望女儿此刻是三分钟热度,与一个女子共伴相随,终究是违逆的悖论。
果然,今曰的娘亲和往常确有不同。素琴望着娴蓉一时不语,虽然脸上并无表情,心里却已经锣鼓喧嚣。莫非,娘亲已经有所察觉了吗?如果不是,她又怎么会说出这番话来?猜测之时,素琴直觉的心跳莫名加速,血腋仿佛顿时凝固般让她颇有不适。又有冻人的感觉突袭而来,素琴下意识的抱紧自己,浑身都因着这突然而来的冰冷颤抖不断。她抬眸,最先望着的却是已然没办法继续静坐的胭脂,哆嗦着道:‘娘,女儿...有些乏了,可否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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