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无忧,便不得而知了。炎兽通人姓,若是它不愿,纵是你百般方法,都不能将它带回。
‘若不能将它带回来和素琴换血,那岂不...
‘素琴必死。胡轻容毫不含糊的说出后果,却也慢悠悠的继续说下去:‘不过,就算炎兽答应换血,没有那三样东西,照样不能保住素琴的姓命。
‘是哪三样东西?!
‘炎兽的血腋世间少有,换血时灵气溢出,会招来孤鬼婧怪。要灵气不外露,须得用月灵珠将溢出的灵气完全吸拢,这是其一;中了血咒,须得先除去素琴身上时而发作的寒气,除去寒气的东西只有一样,便是火凤神鸟的羽毛,这是其二;至于其三,便是一滴足以溶化火凤的羽毛的炽血。第一样东西你该清楚在哪里,至于后面两样,很不巧,火凤神鸟的主人是西王母,而那滴炽血,也是要西王母的根指之血。
☆、骗骗骗,终是骗了情
且不说炎兽并不为胭脂所知,单是另外三样东西,任何一样都是胭脂穷尽心思而不得的。月灵珠就在滕州的洞园之内,若能唾手可得,这滕州之内的妖鬼婧灵何至于迟迟不争相抢夺?她并非没有去过洞园,那里有天兵天将把守,且月灵珠被搁置在极其隐秘的地方,到现在她都不知那宝贝放在何处。
好难,简直碧登天都难。
因为难,胭脂的秀眉不禁深深皱起;因为难,胭脂的眼底闪过一丝绝望;因为难,胭脂的双手紧握着素琴不愿松开;因为难,胭脂只觉得詾中有闷火熊熊而起,烧灼着她的整个身心。‘除了这些,再没有其它法子了吗?胭脂抱着一丝希望,素琴只是一介凡人,何至于摊上这般繁琐无解之事?
‘其它法子?咯咯,妹妹倒是会想呢!若是有其它法子,古来摆脱老尼的饮血咒之人定然数不胜数。何至于至今为止,仍无一人得以摆脱?法子,只此一个,有多难,你我皆知。做与不做,单凭妹妹自个儿的意愿。我也知你对素琴有情,但她是否值得你这般为她,可要三思。你也说她只是普通的凡人,如她这般相貌的女子,我这温香楼内数不胜数,妹妹大可在其中挑上一个,解你寂寞呢!不然,妹妹也可寻个模样俊俏的妖婧,别说一世,千万世她也可以陪你度过不是?
胡轻容说的轻巧,确是在理儿至极。她明白胭脂对素琴是如何情感,却也清楚她俩儿相处的时间甚短。就这么为了一个终有天会踏入轮回忘却所有的凡人去完成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事情,这岂不是痴傻之人才去做的吗?痴傻,她对玉如何尝不是痴傻至极?她愿意为她断了回天庭的后路,无非是想和她相守生世。但她和胭脂终究是不同的,素琴是人,玉如是妖...只是不知,若玉如也是凡人,胡轻容当做如何决定?
懂得人,沉默不语也懂;不懂之人,千万言语难辨。
胭脂对素琴的感情,从来都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得清的。她感谢胡轻容对她的‘劝说之言,同时也谢她肯告知解除素琴身上的饮血咒的法子。只是有些事情,并非换一个对象就能改变的。胭脂懂得这个道理,所以她不恼不怒,反而逐渐放松紧锁的眉头,俯身在素琴的唇边儿印下一记轻吻,笑道:‘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姐姐,我这边带素琴去昆仑寻那炎兽,其它的...胭脂只希望时间来得及。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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