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哥们也开始学美术,不过,一来找的那个老师不是很负责任,另一个,哥们也没能沉下心来好好学,整天出没在游戏室和台球室。
三年的高中课程,哥们待在教室里的时间,满打满算,也就是一年多点,不到两年。
结果出了漏子,毕业会考,哥们萎了,补考,再萎……
离高考还有两三个月的时候,校长又找我谈话了,因为毕业会考萎了,无法拿到毕业证,所以哥们是不能参加当年的高考的,那么剩下的时间,哥们这样不太安分的家伙,还是离开学校的好,于是,哥们收拾了东西,灰溜溜的闪人,到了第二年,才再一次参加补考拿到了高中毕业证。
哥们没有再去参加高考,说实在的,丢不起那人,几年之后,哥们参加了成人高考,这次倒是考上了,录取通知书都寄到了家里,不过这个时候,哥们的身体已经无法独自在外面生活几年了。
那时候疼痛的部位是在腰上,半夜疼醒是很常见的事情,因为腰无发使劲,整个身体在床上都很难动弹,那阵子差不多每天夜里都会疼得直叫唤,最严重的一次,三天没能下床,整个人斜倚在床头,连吃饭都得由我母亲来喂。
总是在家闲着也不是办法,后来,老头他们几个人凑凑钱,弄出一个公路工程监理公司,把哥们塞了进去,别的什么哥们不太行,最起码打个文件,制作个表格,对哥们来说还是没什么太大难度的。
这样的日子就持续到了零六年底,那条路上的工程也都收拾的差不多,天冷无法开工,哥们就回家,一直没有再去工地。
因为零七年,哥们的腰和腿再一次发作起来,仍然疼到无法走动,连走出我的房间去客厅吃饭,那都是一种奢望,勉强能走到门口,然后实在就走不动了,只能在我的碗里扒些菜,一高一低两个板凳,坐在门口吃。
这个情况一直持续到了零八年初才渐渐好转,可是疼了近一年,谁知道它什么时候再发作?于是哥们这一年也没有再上工地,整天猫在家里打游戏,总算是看看之前的小说觉得有点幼稚,重新开始构思。
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不过在哥们的身体尤其是颈椎的问题没有好转的时候,恐怕是不能继续写下去了。
凡事有好有坏,如果情况足够好,也许过不了几天,哥们的脖子就没什么事了,情况恶化的话,恐怕,哥们在这个世界上的日子也就不多了。
有俗话说,除死无大事,又有,千古艰难唯一死。
其实在哥们看来,死,是很容易的,活着,才是很难的!
哥们以前那几次未遂的自杀,其实那时候并没有能坚定死的信心,不然的话,这个城市里,太高的楼没有,十几二十层的楼,还是能找到的,所以那时的做法,在现在看来,也就只能算是赌气吧。
和家里人赌气,和这个社会赌气,和虚无飘渺的命运赌气。
可是哥们要是真的发展到了半身不遂甚至更严重,我想,我恐怕真的会失去活下去的勇气。
说了几句废话,死不死的,话题太沉重,是人都不想死,就当是哥们发发牢骚吧,天天疼的太郁闷。
修罗呢,其实哥们自己看了也不认为写的怎么怎么好,不过自己的东西再不好,也是自己的,别人写的再好,那是人家的。
能把它写完的话,哥们尽力吧,就看脖子怎么样了,一只手打字速度有点慢,上面这么两千多字,硬是打了两个多钟头。
就这样吧,头又有点小疼,得再去沙发上躺一会。
2009年9月22日21时44分
无法承载之痛[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