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真的有异界吗？是不是我的梦境？”
“一场梦不会有这么长时间吧？”
他的冷汗涔涔而下，但是他抹着汗，却依然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汗水，“我在做梦流汗吗？”
“我的玄铁剑是不是就是梦中得来的？”
“我是剑魔吗？”
“我是谁？应该是独孤求败吧？不一定吧？独孤求败是不是我在梦中给自己起的名字？是不是我无敌于天下就是一场梦？”
独孤求败越想越怕，“我领悟的剑法呢？难道不是真的吗？难道不能破敌吗？难道竟然只是我的想象？”
“为什么我一眼就可以看得出对手的破绽？是不是因为那是在梦里，所以什么都按我想象的来？”
“如果这是梦，那么为什么这么真实？”
“如果这是梦，那么我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如果这是梦，我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做的梦？”
“到底哪些是真实，哪些是梦幻？”
“我现在想的，是在现实中想的，还是在梦中想的？”
他想起来了“庄周梦蝶”这个典故。庄周做梦梦见自己变成了蝴蝶，醒来后，他却搞不清楚，究竟是自己做梦变成了蝴蝶呢，还是蝴蝶做梦梦见自己变成了庄周。
到底是庄周梦中那个变成了蝴蝶的庄周在思索，还是蝴蝶梦中那个变成了庄周的蝴蝶在思索？
“难道‘庄周梦蝶这个典故是我做梦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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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梦与非梦[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