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次了!我稍稍加重了语气,明显地把她吓了一跳。
她没有回答。我推了推餐桌,让它发出刺耳的一声嘶吼,以沉淀我的怒愤。
你原本是不是想左手摸着她的脸,右手搭着我的肩,嘻嘻哈哈吃一顿好的,喝一顿醉死的。然後三个人一起回家,让你们在大床上照顾着醉死在她沙发上的我?
我们是真心想跟你庆祝…
也顺道让我知道我最信任的朋友他妈的上了我喜欢的女人?
同一个侍应大概想要查看我们可要点菜,稍稍推开了门,又匆匆把门关上。
我笑了笑,一手抓着茶杯,把还烫热的一口气全倒进肚子里;可笑的是,我连喉咙被烫伤的痛也无法感觉到。手里那被热力灼着的感觉,也只不过是无痛的落差感而已。
多谢你让我长大。我瞥了她一眼,把视线转移到置在一角的一盘仙鹤草上。做朋友做到这个地步,还有什麽话可说的呢?
允洌。她的语气转趋强硬,你不要再抱着你对爱情那幼稚的憧憬做人好不好?
难道要我跟你一样,跟什麽人都能滚到床上去吗?蜜月回来就借朋友过桥,编个故事瞒着老公,跟朋友的女人□□,然後不当成一回事才叫懂得做人?
谁是谁的女人了?然後掉下一丝嘲讽味浓的笑意,是你自己一直没动作。谁跟她有什麽关系都不干你的事。
什麽理论?说得像是吃饭一般,饭菜吃不完了,还得感激你把东西都吃光光了?
难道一直等你?你会珍惜吗?等到头发都白了还不都一样?
难道酒窖里珍藏的陈年佳酿都得让你吃剩饭一般全灌进肠胃里才叫懂得珍惜吗?
我们都沉不住气,继而沉默,让一切沉淀。我站了起来,轻按餐桌,便转身离去。没有拂袖,只因连拂袖的力气也没有。
允洌。我站在门前,稍停下脚步。你知道那只是一场友谊赛;我没有抢你的女人。
随便吧!我只顿了一秒,冷笑,笑自己的无力,我已不知道,在成年人的世界里,友谊算是什麽一回事。便开门离去。
第15章15
感情最澎湃的时候,脉动是乱了。我闭上了双眼,手里的棍子疯了般在舞动,溅起了的如巨浪般吞没了天地。前额叶已被那无尽快慰的神经触感麻痹而无法作出任何能称得上是思考的事;我是完全地投进这感觉卷起的漩涡里,凶涌地流动的水建起了我的世界。
先生。你究竟懂不懂打爵士鼓?
所以,这分明的嘲讽毫不留情地刺向我时,我是一台以视窗vista作平台的电脑,立即给了个清晰的蓝画面作回应。
你觉得我买一对鼓棍回家做不求人?
问清楚而已。不用劳气。
以这种口吻说话还能说是在问清楚吗?怪不得政改谘询报告也是民意了!
那家伙给了我一个cystyle的笑容,便离开了房间;就只棋差一着,又或故意装作无意地让我听到他那句是是是。有胸部的就是娘!真想他妈的抓着他的脑袋往墙壁甩去;却只能没底气地把鼓棍掷到关掉的门上发泄怒愤。第13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