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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回:时事[2/2页]

游鱼北上,归冥为鲲 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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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燕齐谐又开口问道:“现下都这般情状了,那位号称狼子的镇安王怎的还只在陕西承宣布政使司龟缩,没打算去‘勤王?”历代乱世时勤王不过都是篡权夺政的借口罢了,“真是奇了,这位杀兄弑父的镇安王爷,总不能是个‘忠君爱国的罢?”
      宁翊宸皱眉思量了一阵,道:“不清楚,看他先前行事作风,的确不像是该这样做的。”
      燕齐谐又问道:“这镇安王可曾娶妻不曾?”
      陆冥之答:“不曾。有说流连花丛无数,怕娶了妻耽误他玩乐的,也有说他本就不近女色的。”
      燕齐谐道:“这就更奇了,他这般皇亲贵胄不该早早娶妻生子吗,不然这王位以后谁来继承。”
      宁翊宸一脑门子官司:“这……”
      陆冥之道:“我们都拿下巩昌许久了,也不见镇安王动作,真不知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镇安王温杉在自己的暗室之中打了个喷嚏。
      说实在的,他这般久不动作是有原因的,他病了好大一场,原先见卢道升廖明远时装病,不曾想他二人走后却是真的病了。
      病因也奇。
      原先那哈萨克部可汗叶斯波勒死后本是悬尸于高杆之上,谁知没悬两天不见了,自此之后,镇安王温杉又产生了除了待暗室以外的又一奇怪行为——上坟场。
      时不时要去一趟墓园,还次次带酒,没人知道他是去祭谁的。
      又一次深夜跑马去墓地喝酒之后,王府里的人发觉他一夜未归,阿克克烈急得跟什么似的,赶忙去找。
      最后果然在墓地里找到了不省人事的温杉,眼角微凉,似是带泪。
      阿克克烈把他弄回去后,他就发起了高热,连带着好些天都说胡话,内容乱七八糟,请大夫来看,也没有用,大夫一个一个的换,没半点儿起色。
      开始有人担心他这劫过不了了。
      他这病日轻夜重,又有一日夜里说起胡话来,声嘶力竭的哭喊:“你作甚么不听我的?你想要甚么我就给你甚么还不够吗?”
      阿克克烈陡然一惊,连忙屏退众人,连大夫都遣了出去。
      温杉接着喊:“你别叫我温杉,别叫……”
      “我是喀海尔曼你不认得了吗?”
      “为甚么不听我的,为何要听那群杂碎蛊惑你,你若是听我一句劝你又如何会闹到如此地步?”
      不知这温杉的梦魇里又出现了甚么,他身子剧烈的颤抖着,却又说不出话来,像一口痰堵在嗓子眼,呜呜噜噜的出不来。
      好半晌,他终于大吼出声:“叶斯波勒!”
      他猛地坐了起来,浑身冷汗淋漓。
      转头看了一眼阿克克烈,终究脱力又躺下了,他用一只胳膊蒙住眼睛,问道:“阿克克烈,我这是怎的了。”
      阿克克烈道:“王爷魇着了。”
      温杉哑着嗓子,轻声道:“你出去罢。”
      阿克克烈躬身退了出去。
      温杉抽了两抽,仍用胳膊挡住眼睛,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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