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接一句：“太猖狂了。“
伏天接着说：“根据吉诺所说，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接收指令的，但一觉醒来便知自己要去做什么……还有一点，他特别提到，意识到自己不正常时，他尝试用各种方法让自己不受控制，可是等其见到目标时，身体会自动出手，并且在那过程中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丰羽道：“一种心理控制。”
“类似吧，具体操作我们没有线索，但这一点已和工部那边交接了，”伏天接着说：“我们查了镇上的人，但还是太广泛了，况且按吉诺所言，如果没有收到指令，平日会和正常人一样，且因本身记不住自己做过什么，更是不会主动向我们自首的。”
会议室进入一片安静中……
最后，伏天看向圣爻，接着说道：“一直以来兵部都在找凶案的关联性和败血人的目的性，也许是巧合但……有好几次我们发现他们都在天天身旁作案。”
“西天天？”丰羽意外听到这个名字，转来看圣爻时，后者垂着头，静静转着手上的那枚戒指，想来他和伏天二人已经沟通过了。
伏天接着说：“是的，天天……我的女儿，原先我们以为是败血人想对兵部挑衅，但在百安市最近的两起个例后我们便推翻了这一想法，等我们以为败血人是因为天天的特殊性，一直以为想要追杀的是天天……可是再接下来的几起，特别是来到镇上后，在夫瓦尔图书馆里的那几起，我们确定了，天天对他们有所吸引，也许是要定为目标，或是其他目的，因此他们每次来是要抢走天天，而不是要杀天天。”
多良等人倒吸一口气，看向圣爻和伏天的神情，是十分难受的，多良拍拍圣爻的手背，说：“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每次主动提出开放图书馆，而且每天都让天天自行出门？”
“我们……想引出败血人。”伏天说：“现在在座各位都知道了，这就是我们兵部接下来的计划，所以有些事接下来会发生在天天身上，要请各位配合也保密！”
……会议结束，圣爻跟着伏天出来，他道：“我只希望，能至少等天天这学期结束吗？”
伏天无法回答他，他心中和圣爻一样的难受。
二七五、口供[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