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的吧!
白无忧?白无忧那家伙会追她?
君慈被云长廷的话快给震的心跳都快停止了,可是她却没有办法反驳……她了解的白无忧,的确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男人。如果苏徵那不知道是不是被雷给劈坏的脑袋不赶紧恢复正常,真要跟她爷爷大人提亲的话,想必白无忧一定不介意给他添堵的。
对,只是为了给苏徵添堵就能追求她,白无忧就是那种人。
肆意妄为到了极点,任性张狂到顶峰——所谓的四大太子,无不是这样的人物。
只在军界扎根,经三代繁衍在军界地位根深蒂固,对政治毫不感兴趣的燕雪漫是,头脑聪慧到让人觉得完全称得上“智多近乎妖”却因为身体之故事,看似从来都是低调行事的长孙抚琴也是……
她郁闷的抓了抓自己的那头长毛,觉得心里一阵憋屈。
难怪人总不想长大,知道的越多明白的越多,有的时候就越是无奈,越是觉得可悲。她怎么就不能继续当那个傻乎乎的跟在这群人的屁股后面打转,看似拽的上天下地,其实只是因为这群家伙觉得她是个好消遣的小姑娘呢?
“苏先生直来直往,对我的敌意异常明显,而那位白先生……”云长廷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拿出来那张只写了白无忧三个张扬草书的名片用食指中指夹着递给君慈,轻描淡写中带着一丝冷淡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一张名片,一个承诺,一个隐慑的威胁就想让我从你身边离开呢。”
之傲慢,之高傲,比苏徵可是更刺激人呢。
君慈接过来那张名片,看着上面张扬肆意的三个大字,想着几个小时之前看到的那张脸庞,深吸了一口气,对他说:“学长,抱歉。”
没想到他会横空出现,也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也会变成苏徵和白无忧两个人角逐的一个“工具”。
和过往两个人争来争去的无数“工具”没有任何区别。
“不过,我觉得可能没想的那么糟糕。”明白她终于晓得了其中的厉害之后,云长廷打开一罐啤酒,喝了一口后继续道:“如你所说的话,白无忧顶多会拉拉他的后腿,是不是真的喜欢你我还真看不出。不过……苏徵可是真的喜欢你的吧?”
喜欢到甚至毫无风度地那样对他展现敌意。
喜欢到隐忍六年而不发,甚至也没有对君慈的生活进行调查——不然还能眼看君慈一个人在美国带着孩子求学就业,各种辛酸?
他无数次想直接帮忙,可又介于君慈的性格而不得不继续忍耐。
“你刚刚说的让我有倾尽一切的准备是?”
“苏徵应该不会是一个会听人说‘不的男人,如果你真不喜欢他自然是要倾尽一切来抵抗他的攻势。并非是单纯的追求手段,还有你的家人方面?素素的方面?而且……他是素素的父亲,你总要在这方面多考虑下。”
他淡笑着说,墨润的眸子中多少有些黯然,他毕竟只是一个干爹,取代不了生父,而素素从小到大在君慈的面前是一个样子,在他面前又总能收敛起自己的聪明和张扬的一面,乖的像只驯服的小猫,全是因为他对自己有种眷恋又有些不安。
眷恋的是自己能给他的父爱,不安的是他毕竟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怕自己的爱有天会收走吧?
所以他在知道君慈要回国的时候会那样打电话给他,透着话筒听到他稚嫩的声音里,缺乏安全感的恐慌已经淋漓尽显,让他怎么放心的下,又舍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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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 所谓长大[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