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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描眉画鬓[2/2页]

东都赋 丁酉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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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吕焕淡淡道:“仪珠,我不会。”说的很正式,对一个没有感情的人,他不可能面面俱到,总有一点是他不能克制的,那便是真心。
      他能直呼自己名字,已经足够昭仪珠心花怒放,毕竟是公主,礼法在前,私欲在后,该秉持的不能放松。
      她脸上浮起清纯笑容,起身执起他手,很自然想牵他走,他却岿然不动,昭仪珠微笑淡去。
      他满面含笑,风采卓朗,摇曳了她的心花。
      温雅道:“仪珠忘了昨天受寒。”说完迅速放开她,就去端药。
      昭仪珠退坐回去,萌萌哒:“还真忘了这茬。”
      吕焕已经端了药盏在她面前,舀起一勺吹吹,递到她面前。
      糖吃多了,也会腻人,她道:“夫君,你能不能拿些果脯来,药苦。”
      吕焕置下药盏,言听计从:“好,你等着我回来。”说完他就快步出去。
      昭仪珠伸长脖子看他走了,果断把药倒了,二则她觉得太过腻歪。
      吕焕拿了果脯回来,看药盏已空。
      昭仪珠蹙眉,装作很苦的样子,去抢吕焕手里梅干,“刚才那药不是一般的苦。”
      吕焕信以为真,“哦,那你多吃点。”
      昭仪珠吃着吃着,就扯他袖子,到月洞门后,翠藻箜篌华光熠熠。
      她边走边道:“我就是从这架箜篌中,认识的你。”
      吕焕漫然道:“仪珠说的该是那首《春时尽》。”
      昭仪珠凝沉道:“对,灯花一豆微,孤影夜沉沉。”她负手面向昭珽,挚热道:“以后有我,你不会孤影夜沉沉。”
      他目光缥缈,时而空涣,时而又像是在看她,浮起幽笑:“以后都不会了。”个中滋味难受。
      “我能听你弹弹么。”他的请求,隐藏着一部分昭仪珠觉察不出的寂寥。
      “当然可以。”昭仪珠忍着下面疼痛,快步走去台阶上弹。
      箜篌声绝响,他做得这首曲子为南夏,也为江寒,目里氤开的水莹,跟着乐曲,无形飘飞到数远之外江寒的意念里。
      杏花做好早饭,踱步向外,冬哥盘手叉腿,身如磐石,稳重立在庭院里,仰望阁楼,浓密眼睫濡上一层雾霭。
      杏花怏怏站到旁边,和仰望同一个方向闷闷不乐。
      冬哥精神抖擞分析:“师父她昨天戌时十五刻到丑时尽都在屋顶上,期间师父站着仰望月隐云后,喝了五壶劣酒,扔下的我闻过,又跳下上了三次厕所,其中一次还吐了一会儿,他小手一指,‘打过四更,更夫二更咳过三声,另一个四更打过两个响亮的喷嚏,踩到老鼠,绊倒一脚,就在我们门口。”
      杏花道:‘你倒是挺仔细的。
      “不过你能请她出来么。”
      冬哥幽幽道:“不能,不过我可以看他出来。”

第五十七章 描眉画鬓[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