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久而久之,人们就没把这再当回事,更没有人再提及此事,即便是拓拔萱萱,这个成天跟在司渊浩身后追逐的女子也没有听说过这回事,胭脂就更不会有耳闻。舒榒駑襻若不是眼前女子的出现,胭脂还不会派人去查其中的端倪,也不会知道司渊浩还有这样的习惯。
…会将喜欢的女子,送到其他的地方锦衣玉食。
【北楼】…那个地方,对被司渊浩带入王府中的女子来说,几乎就是身份的象征。比起侧妃、侍妾这样的头衔,她们倒更想去【北楼】呆上一晚。
“你这个贱人。”愤愤伸出手,直直指着脸带炫耀之色的女子,“哼,【北楼】又怎么样?!一旦王爷对你失了兴趣,你一样是无人问津的贱人!”该死的!她太大意了!其实她一早就知道王爷知所以会如此待她是因为拓拔萱萱的缘故,可她对司渊浩的宠爱太过理所应当,就忘了要未雨绸缪。
王府的情况,她了解的太少。要是一早进来就打听好一切,就算付出任何代价,她也要进到【北楼】里去妃。
就因为她的大意,才给了其他女人可趁之机!!能够进入【北楼】中的女人…分明就应该是她才对啊!
越想越气,胭脂脸上的神情也从气怒变成了不甘与怨毒。
轻掀唇角,女子抿着浅笑,柔得像水的视线宛若打量小丑般的看着她,“侧王妃,您的话还真多。不过,我都明白。落水狗…”优雅眨眸,羽睫就如同蝴蝶的翅膀般轻盈而美好,“总是喜欢乱吠的。你们说,对不对呀?舂”
话音刚落,守在一旁伺候的下人,有好几个都很配合的震颤肩膀嗤笑出声来。石嬷嬷就更是肆无忌惮,将身子一福,谦恭的态度与面对胭脂的时候判若两人,“姑娘说的是,这落了水的狗,就是喜欢乱嚷嚷。这狗啊,平时就喜欢胡乱嚎叫,但那种疯狗大都是无人理会的。”
胸口气的狠狠上下起伏。她胭脂就算再落魄,也是王爷明媒正娶的侧妃。不知死活的贱婢,竟然敢如此形容她…!
“来人——!石嬷嬷以下犯上,竟敢羞辱我!!你!”扯过身旁随她一道过来的丫鬟,“给我掌她的嘴!”
“姑娘。”皱了眉头,石嬷嬷状似害怕,眼中却找不出丝毫惧意,闪身到了女子旁边,“您瞧瞧,侧王妃说要掌老身的嘴。侧王妃,老身可没做过什么以下犯上的事啊,您可都是看到了的,您要为奴婢做主啊。”
捂嘴轻笑,女子悠悠朝怒不可遏的胭脂摇头,语气里全是对胭脂不识时务的嘲弄,“我称您一声‘侧王妃不过是出于礼节。侧王妃,您的身份早就今非昔比了,怎么还没看清楚呢?听说您跟在萱萱公主身边多时,可看来这人情世故您了解的并不多啊。责罚下人?王府中的所有事都是王爷说了算,而今…”抬起眼眸,阴冷得意之色尽然流露,“最得王爷宠爱的人是我,我说什么事,王爷都会听听我的看法。我只要说一个‘不字,你说得再多都是…废话。”
“你这个贱人…!”咬牙切齿,女子的挖苦嘲讽令胭脂再也忍受不住,猛的就要扑上去撕扯,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
“侧王妃!您消气啊!!”见她失控,站在她身边的丫鬟赶紧使足了力气将她拉住,不断规劝,“侧王妃,您就不要生气了!有话好好说啊!”
“呵。”女子讥讽的看着胭脂失态的模样,唇角的浅笑布满不屑,挥了挥手,“石嬷嬷,叫他们把这些点心还有茶水端到别处去。有疯狗在这里,我哪还有心思享用这些美味。啧,连风景都被那狗给毁了,真是的。”
“是。”弯了弯身,石嬷嬷不敢有一点怠慢,冲一旁的下人使着眼色,“赶快把东西撤走。”
几人领命,快速上前将摆在桌上的东西拿起。
侧过身,欲要提步,女子又顿了顿,余光轻蔑的瞥着被丫鬟强制拉住的胭脂,明眸弯如皎月,“侧王妃,而今您还是安守本分吧。若是您乖巧一点,说不定什么时候,王爷再想起您,还会去看看您。若您不知分寸的话…”欲言又止,忽的明艳而笑,“其实也无所谓,‘侧王妃三个字其实叫着也挺好听的。就是…恐怕您今后的日子就只能听听这三个字而已了。呵呵。”浅浅的笑,犹如脆铃晃动,却是尖锐刺耳。
“石嬷嬷,走吧。”彻底转身,女子的话语却没有停顿,“狗可是最会抢人地盘的。既然这儿被狗抢了去,我们也就无需跟一个畜生计较了。”
石嬷嬷笑弯了眼睛,连连称“是”。
暗自于心中腹诽,这女人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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