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上,还有些许雨水滴落,敲打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动。殢殩獍晓
还有几个时辰,天就快要亮了,空中的阴霾却连一丝散去的意思都没有。修葺温婉的楼宇,此刻,却还是有一间屋子燃着灯光。
窗畔,还可以看到一个窈窕的身影依在窗棱。幽凉的风“簌簌”吹过,将女子的发牵扯的老长,飘舞在空,不羁又闲懒。
“不愧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地方。这么晚还要做生意,也难怪门庭若市了。”笑了笑,女子的话中却没有一丝温度,“这儿的青竹酒是你最喜欢的。每一次,你来这里喝酒,都会不停的跟我说话。阮,今天你都已经喝了这么多,为什么却一个字都不跟我说呢,嗯?”
端着酒杯的手蓦然一颤,袁阮仰头,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对于女子的问题,一声不吭,遂又为自己添了满满一杯嫘。
不介意他的淡漠,女子继续轻轻启唇,“你素来不喜欢热闹的地方,因为那会让你记起从前。那为什么今天要在那么喧嚣的大堂里吃东西呢?”女子长了一双妖媚的丹凤眼,眸光充满咄咄逼人的质问,“还是不打算说话?呵。那不如由我来讲。你…对拓拔萱萱动情了对不对。”
女子声音很柔,最后那句话却说的刺耳异常。
“碰”手中的酒杯应声而裂,抬起眸,幽然的眸中全是阴冽,森森倪着含着浅笑的女子,“冷惜,我看你真是活腻了。轹”
黛眉轻皱,被叫做冷惜的女子突的嘲弄出声,“冷惜,我好久都不曾听过你这般连名带姓的叫我了。为了那个女人,你连我们之间的情谊都不顾了吗!”
丢掉手中残余的碎片,狠绝自他眼中一闪而逝,“你知道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什么。”
“当然知道。”讥讽启唇,冷惜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与在人前有着天壤之别的袁阮,“为的…是让那个女人身败名裂…”顿了顿,这个下场应该不是袁阮想要的,“不对,应该是万劫不复才对。但,阮,你难道不觉得情况有些失控吗?你对那个女人,破例的次数已经太多了。”
与那个女人手牵手就算了,带着她堂而皇之用膳她也不追究。但…他怎么能容忍让那么下贱的女人亲他?!
阮是她的!!其余的人,想都不要想!
“惜。”挑起眉,清俊的脸上有着一丝幽森的邪魅,“你认为我对那个女人会手软么?”
从窗子下来,冷惜轻移莲步走向袁阮,既然动作娴熟的坐在了他腿上,双臂圈住他的颈间,魅惑的眸看了看。骤然,倾身向上,殷红的唇不偏不倚盖在了袁阮唇上,热撩的舌狂炙着席卷着袁阮的每一根神经。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冷惜才不舍抽离,一只手已经探进了袁阮的衣衫,指甲微微的凉若有似无扫过他的胸膛,“阮,我不想再等了。那个女人,早就该死,你又何必一拖再拖。”
只要她对阮有意思不就好了吗?又何必将时间拖的这么长。阮对她那么好…她真恨不得将那个女人千刀万剐。
一把抓住冷惜作乱的小手,袁阮轻笑,“你说,她喜欢我吗?”
“哼。”不悦撅唇,冷惜撒着娇,但眼眸中却盛满浓浓杀意,“你不是说那个女人动不动就将‘喜欢挂在嘴边吗?还事事都为你考虑。这样子,还能算无情?”阮这么出色的男人,有几个女人会在面对他的时候无动于衷?
沉了眸色,像是自言自语,“我就是要她的喜欢,对我喜欢的越多越好。她越是对我有情,到时…她就会越痛。”他期待着某一天的到来,甚至是迫不及待。可该死的…想到她那时会有的模样,那一丝丝隐隐的痛又是怎么回事?!
袁阮流露出的阴戾很合冷惜的心意,方才的趋势不散的醋意也好了许多。指尖痴迷游走在他的脸颊,“岂止是痛?将心比心,倘若被心爱的人如此对待,恐怕我连结束性命的念头都会有了。”嘻嘻,真想早一点看到那时拓拔萱萱会是什么样子呢。
涂着丹寇的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冷惜一个劲在袁阮身上磨蹭,媚眼如丝,动情的望着他,“阮,我想…”
“不听话的妮子。”攫住她的下巴,袁阮在她脸上印下一吻,“我说过,要等我们成亲之后,我才会…”侧过脸,暧昧着冷惜的耳垂,顿时便引来她一阵战栗,“吃了你。”
无力靠在他的怀抱,冷惜不依娇嗔,却没有再兴风作浪,“讨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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