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边的大举完了之后,你有足够的时间去北越,而北越的通关文书我已经为林姑娘你们备好了,等林姑娘答应我的事情做到之后,我就会双手奉上,至于这个药,我相信必要的时候林姑娘会派的上用场。舒殢殩獍”
林梓涵现在被那个消息搅乱了心绪。
怎么会?
那个北越公主?
圣莲公主?
原来,原来姚子谦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那样一个倾世绝色又才情卓越的女人,又对自己一往情深,谁会抗拒的了呢。
他以为自己死了,所以就要娶别的女人吗?
不行,上一次就是因为自己的软弱,所以与他失之交臂。
这一次,她一定不能再这么懦弱。
她要去,问清楚。
要他亲口告诉自己,他要娶的究竟是谁。
“我答应你。”
“林姑娘,你们仅仅用了二张牌就轻而易举的在二家种下了怀疑和仇恨的种子,相信你们不会让我失望的。林姑娘,那我就不打扰了,一切还未成定局,林姑娘大可不必如此忧心,或许是独孤墨有什么难处也不一定。”
林梓涵突然眼睛一亮。
是的,他一定是有什么难处,和当初自己不得不离开一样,她不相信他真的就这样无情的忘记了自己,把和自己的婚约忘记在了脑后。
她摸了摸腰间随身带着的特别的定情信物。
心间软了软。
独孤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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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越皇宫。
远处白石假山一座,小山之上有一座六角亭,檐角下高低错落,垂着些玉铃铛,风过声音琳琅作响,假山四周有溪水泠泠,更有百花鲜艳,怒放灼然,一阵风过,浓香怡人,浓烈却不胶着。
庭中有人,女子轻纱遮面,手指拂动,便有自然高妙的琴音自手底流出,虽看不清女子长相,但仅凭那低首拨回旋转的绝妙姿态就可断定,必是绝代佳人。
旁边有男子,执玉杯,斟清酒一盏,倚着栏杆,有微微的病态,月白的衣袖绣着淡淡竹纹,明珠金冠把头发高高束起,,一把乌发如流水,细风飘过,掠起发丝几许,他伸手轻轻一挽,苍白的脸色上有温淡的笑意。
若是此刻林梓涵在面前,恐怕也会认不出这样闲淡的人会是独孤墨吧。
也许是以往的生活时刻都伪装着自己,带着面具成了习惯,这下,忘却红尘,便宛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他,没有牵绊,没有封尘,最最真实轻松的自己。
绝代风华。
侍女们只觉得这亭间美景深浓也不及这一对璧人如许。
“公主,药来了。”
“铛!”最后一个尾音,余音绕梁,随风摇曳,荡漾在这深深的夏日芳华中。
“端上来,给杜公子。”
好听的女音,从纱帘下传出,眼眸带笑。
“涵儿,谢谢你。”
独孤墨目光缱绻,却不知是看向何方,他脑海中有个模糊的背影,总是在午夜梦回时分出现梦中,似乎近在咫尺,又好似远在天边。
无休无止。
“你与我还客气什么?”
“以前的事情我都忘记了,若不是你这般细心照料,恐怕,杜某已经命丧黄泉。”虽不知自己身上的伤口是从何而来,但是看着那些要命的伤口,来人绝不是什么善类,他的手又摸了摸胸口已经快要消失的痕迹,心口疼了疼。
恍惚间,有一双带泪的眸子,那样轻轻浅浅的看着他,只是在脑中一闪,转瞬即逝,再也抓不住。
“你我,本就从小有情谊,何必太见外。你的伤势也好的差不多了,我会向父皇……”
“我对过去一无所知,恐怕不能这么草率的。等我想起来,再提这事也不迟,总不能太委屈你。”独孤墨只是本能的想要拒绝,其实眼前的女子温柔善良贤淑,是再好不过的女子,只是为什么,每当提起婚事时,他都有些莫名的抗拒。
“我都等了你五年了。”圣莲的眼睛暗了暗,捏了捏手,抬头无比坚定的说道:“杜…墨,我都等了你五年了,五年前你就答应我要娶我,眼看我年龄越来越大,你居然还要我等,那么我的付出到底算什么?你都没有看在眼中么?我为你摘药不惜上绝壁,攀险峰,摔的一身伤痕累累,你就没有一点点心疼么?”
“涵儿……对不起。”
“涵儿,呵呵,涵儿。那么你到底要不要娶你的涵儿。”步圣莲心中伤痛,却拼命压抑住这样的情绪,自从遇到他,所以的事情都变得不对,自己不像自己,连一点点小的波动也会让她情绪失控,这不是她,不是。
可是,爱情,好像从来都是身不由己。
独孤墨一急,牵动了胸口的伤口,一阵猛烈的咳嗽。
“你,没事吧,对不起,是我过激了。”
“哟,真是夫妻情深呐。”二个人同时去看来人,正是步茗妍,依旧是一身耀眼的装扮,眼角上飞,光彩照人,飞扬明艳。
“三妹…休得胡说。”步圣莲的脸红了红,心里却如蜜一般。
“哪里有胡说,这婚事,迟早的事情,皇姐,父皇找你。”步茗妍看了一眼独孤墨,眼里笑意浅浅。
因为步茗妍从小在军营中长大,自然也就废了那些皇家规矩,皇家公主以面纱
第一百三十八章 五马分尸[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