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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沈淮小睡的功夫,翠花蹑手蹑脚的翻出了两个瓷瓶子,一红一白,想也知道,红的一定就是下给秋潭装中毒的毒药,白瓶子应该就是解药了。
      否则怎么可能短短一次运功,秋潭紫黑的中毒模样突然就消退无踪,每天就是沉睡着。
      甭管是不是毒药,反正揣沈淮的身上,他一定知道其中的作用。翠花偷偷倒出一粒,神不知鬼不觉的把瓶子放回原处。
      干完侦查的活,翠花和白荷花再次碰头,汇报了各自的进度。白荷花打开布袋,滚开卷着的布袋,两排整整齐齐闪着银光的针出现在眼前。
      “我去药房买的,全部是大一号的银针,保管能让假睡的人钻得求死不能!”白荷花恶狠狠的说道。
      翠花都被白荷花的表情吓了一跳,看来白荷花比她还气愤被蒙骗了这么多天。
      翠花摊开手绢,指着那颗药丸,说道:“这个从沈淮身上搜出来的,八成就是毒药,下午你就按计划行事,有什么突变,你看我脸色再继续,千万不要露馅,咱们一定要让他们好好尝尝这苦果!”
      “嗯!”白荷花应和着,一边收起了针灸用的银针。
      下午还有一次发功,沈淮吃饱喝足,慢悠悠的走进房间,一屁股坐到床上,悠然的挥手说道:“行了,你们俩可以先出去了,发功完了你们再来。”
      翠花一个眼神,白荷花便掏出布包,慢条斯理的说道:“沈淮,我看你每天度真气给秋潭,实在辛苦,而且只能压制毒发,解毒圣手怕是不能及时赶到,我决定,我给秋潭针灸放毒,能解一点也好。”
      白荷花慢悠悠在床沿摊开硕大的银针,拿出一根粗粗的针,故意在沈淮的眼前晃了晃。
      这一针下去那还了得,秋潭只是被点穴,感官都还正常运转,这等疼痛,秋潭醒着绝对承受不住。
      沈淮一把拦住,急切的说道:“荷花,万不可冲动,毒性我已经暂时压制了,你这施针若有差池,秋潭可就性命不保。”
      白荷花看着沈淮着着急的样子,更加确信这货十有八九就是在扯谎,白荷花当即信心满满的盯着沈淮说道:“你放心,我跟医师学过针灸的皮毛,我本不想出手,可是秋潭这样子不死不活,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你放心,出了什么差错,我一力承担。”
      沈淮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秋潭若是能动弹,恐怕早就要从床上蹦跶起来了。
      举着银针的白荷花刚要戳到秋潭的手臂,翠花出声喝道:“荷花,你那针头还没消毒呢!”
      白荷花假意懊恼的拍了一下脑袋,说道:“差点忘了这茬!翠花,你去拿瓶烈酒来。”
      沈淮在一边真是冷汗直冒,这也能忘记,看来白荷花根本连针灸的皮毛都没摸到,这就要下手医治秋潭,心可真大。
      白荷花和翠花两人凑着头在窗户边的小桌上消毒银针,眼角却齐齐瞟着沈淮的小动作。
      沈淮坐在床尾束手无策,他知

第56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