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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啪——”
      她背对着他,去精确地挥开了他的手。
      “你现在来纠缠有何意思?就算你救了我千百次,我也还是那个恨你入骨的秦瑶光!”她低着头,发丝凌乱,咬着唇,也不顾唇上是否染了灰,“所以,宣王爷,你行行好,就看着我自取灭亡吧。”她是好是坏,是死是活,早已与他没了干系,她是刘秦氏不是朱秦氏,要负责她一生的男人不是他!
      朱照业的手停在空中,不过与她咫尺的距离,却好似隔着一汪跨不去的银河。
      “六娘……”他喉咙生涩的唤她。
      当初郎情妾意之时,她骄纵可爱,尤其喜欢在他面前打转,听他或宠溺或无奈的唤她“六娘”。
      时至今日,这一声“六娘”早已成为了她心口上的疤痕,不能碰不能撕,一沾“六娘”二字便是旧疾复发。
      火光照亮的山洞里,她匍匐在地,却是高高在上,他坐在那里,却低入了尘埃。
      “当初将你让出去,是我错了。”他艰难地开口,喉咙像是含着一团棉花,又痛又闷。
      “呵。”她嘲讽一笑,翻身转了过来,“不敢,宣王爷运筹帷幄,哪里有错的时候呢?”
      “瑶光。”他单膝跪地,膝盖落在她面前的地上,满腹愧疚的看着她,“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罢,只要你肯再回来,我什么都可以和他做交换。”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是她突然扬手打在他的脸上。
      他被打得侧过头,却一点儿也没有避让。
      “你还要羞辱我到何时?你以为我秦瑶光就是这样一个由人交换,可以当作物品一样被交易的吗?”她双目似寒潭,盯着他,像是要生生地在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她浑身滚烫,脸蛋儿上的热度将她脑子里的暴躁和狂傲全都点燃了,她双目充血地盯着他,似一匹无惧生死的孤狼。
      朱照业不再开口,他说的任何一句话都有可能成为她发怒的源头。
      她深吸了一口气,耳膜震动,太阳穴突突乱跳,浑身都有种提不起气来的感觉。
      她一定是被气坏了,一定是。
      她良久没有开口,他抬头看去,见她闭眼靠在石壁上,喘出的气息都带着滚烫的热度。
      “瑶光……”他终究还是不敢再唤她“六娘”了。
      好了伤疤忘了疼,前一刻还被她甩耳光,后一刻他就上前抱着她探查起她的温度来了。
      “你在发烧。”
      废话。她眼皮沉重,只听到他的话,却没有力气反驳。
      “我带了酒,我跟你抹一抹,散热能快些。”他将她平躺着放在地上,轻轻地解开她的外衫。
      瑶光努力睁眼,双目通红:“不准你碰我……”
      “仅此一次。”他低着头,为她褪去繁复的衣裙。
      以酒散热,小时候奶娘也曾这样照顾过她,所以她知道他并不是趁机轻薄她。
      闭上眼,她感觉到湿润的液体抹到了她的脖颈和胸口,凉凉的,不闻味道也足以让人醉了。
      而为她擦着酒的人并不好过,目光所及之处便是她白皙的身子,莹润透亮,像是从未被沾染过的清泉,透着一股清冽的芬芳。他舔了舔唇,胸口烧起了一团火。
      “别停啊——”正在舒服之际,她感觉到他的动作停了下来,不耐烦地催促道。
      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明明是她叫嚣着不让他碰,现在反而嫌他碰得不够多了。
      “你抬抬屁股,我想抹下去一些。”他艰涩的说道。
      脑袋里烧得一团糊涂的她丝毫没有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只把他当作了照顾自己的奶娘和小石榴,听话地任由他将自己剥光,她还舒服得直哼哼。
      火光照射过来,一寸寸地抚摸过女子的身躯,像是喉舌,一点点舔过她娇嫩的肌肤。一瞬间,他的自制力尽数溃散,四下逃窜。
      酒的功效发作了起来,她浑身热辣的温度褪去了些许,正当她意识回笼的时候,一双温热的唇吻了上来。他有些狂躁,像是渴望被治愈的病人,先是将她搂紧在怀,然后再一寸寸地侵犯过去。
      “你——”
      “瑶光,瑶光,我的瑶光——”他低沉地呢喃,诉说着他满腔无处发泄的情/欲。
      她扬起了脖子,高傲地下巴微微抬起,他的唇印在了她的喉咙的地方,那是生死重地——
      “陛下……”她轻声迎合。
      一瞬间,所有的火都熄灭了下来,世间突然变成了冰冷的地狱。
      他的手抚上了她的脖子,只要轻轻一收力,香消玉殒……
      “你在叫谁?”他绷紧了身子,死死地盯住的红唇,警惕下一刻蹦出来的名字。
      “陛下……”她抬起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像是一条灵巧的蛇,攀沿而上,牢牢地圈住他的身躯。
      猩红的眼睛像是下一刻便要毁天灭地,他掐着她的脖子,似乎下一刻便可毫不留情地折断。
      可是……
      她在吻他啊。
      那么细腻又柔软的吻,他如何轻易去打破?
      她的舌头舔上了他的喉咙,轻巧的舌尖缓缓地扫过,所有的理智都悉数远去了,他只有一个念头:管她将他认成了谁,就算即可被皇帝处死,他也甘之如饴了!
      轻轻喟叹一声,他的手掌落在了她的臀上,再不管洞外是如何的天崩地裂了。
      他低头吻上她的肩膀,下巴搁在他肩头的人忽然睁开了双眼,她单手挑起了自己落在一旁的衣衫,翠绿色的荷包滚落了出来。伸手一点,荷包里的白色粉末便沾上了她的手指,下一刻,她将粉末抹上了自己的舌头上。
      方才她软绵无力的人突然振奋了起来,她轻巧一推,他借势躺下。
      “乖乖,你要做什么?”他的眼底全是被迷住的光芒。
      她勾唇一笑,撅着红唇送入他的嘴边。
      他一口咬下,悉数吞入腹中。

34.眼红[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