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煦和南宫燕出了尚书府,由内侍搀扶,分别坐上大轿。轿夫刚准备抬轿离开,只见肖公公急冲冲地从府内跑了出来,口里嚷道:“殿下,殿下,大事不好了!二皇子不见了!”
南宫煦闻言,忙命停轿。他掀开轿帘,只见肖公公满头大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何尚书带着何若斯,也在后面跟了出来。
南宫煦下了轿,忙问究竟。肖公公道:“奴才把二皇子扶进厢房之后,将他扶上了床,给他喝了醒酒汤,二皇子随后倒头就睡。奴才在旁边守了一会,实在闲得无聊,便到后院去逛了逛。后来碰到府中家丁,知道前厅散了席。奴才于是回到内室,想看看二皇子酒醒得怎样了。谁知道进去一看,二皇子人却没了!”
何若斯在一边说道:“父亲和我派人把府里都找过一遍了,也没找到二皇子。好好的,人到哪里去了呢?”
见大家都很焦急,南宫煦出言劝慰道:“二皇弟又不是小孩,不会走丢,大家不用着急。也许他醒来之后,只是借着酒劲到处逛逛,亦未可知。”
肖公公急道:“如果一时之间找不到二皇子,奴才回宫,如何向贵妃娘娘交代!”
南宫煦对肖公公道:“你暂时且先留在尚书府,看看有没有二皇弟的消息,再多打发些人手在附近找找。本王和公主先回宫,如果二皇弟自行回宫去了,本王马上派人到尚书府捎信。”
何尚书道:“殿下所言甚是,现在也只有如此这般了。我马上加派人手,在附近寻找二皇子。”
南宫煦与众人告别后,起身上轿,与南宫燕回了皇宫。回宫之后,南宫煦让小安子悄悄去笪贵妃那边打探消息,看看南宫烈有没有回宫。
小安子去不多久,回来告诉南宫煦,二皇子尚未回宫,笪贵妃刚刚已差桂公公到尚书府接二皇子去了。
二皇弟喝了那么多酒,这是去哪儿了呢?南宫煦不免为南宫烈担心起来。
却说南宫烈被肖公公扶进厢房之后,喝了醒酒汤,倒头便睡。朦朦胧胧之间,只听得前厅传来阵阵悠扬的鼓乐声。
睁开眼,南宫烈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屋子东北角的案几上,燃着一支红烛。南宫烈探起身,就着红烛微弱的光,扫了一下屋内,一个人影也没有。
南宫烈不禁想起方才酒宴之上发生的事。“独孤雄信,你这个老匹夫!”南宫烈越想越气,嘴里骂着,借着酒劲,爬起身,便想冲到前厅,痛痛快快地赏独孤雄信几下老拳。
出了厢房,只见尚书府一路回廊,迂回曲折。树影在皎白的月色之下,反平添出一层萧萧索索。南宫烈想到众人在前厅饮酒作乐,将自己一个人丢在这里,心中更是忿忿不平。
明明循着鼓乐声而去,可南宫烈顺着回廊走来走去,离鼓乐声反而渐行渐远。想找个人问问路,可偌大的尚书府,下人们饮酒的饮酒,偷闲的偷闲,哪里能找着半个人影?
东倒西歪地转来转去,南宫烈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回廊尽头。只见迎面一堵高高的院墙,墙上有扇朱色小门。南宫烈也辨不清自己走到了哪里,他猛地拉开门栓,径自出了那扇小门。
南宫烈不知道,这是尚书府后门。出了小门,也便出了尚书府。早已晕头转向的南宫烈,此时更是辨不清东西南北,于是便顺着河边的一排合欢树,趔趔趄趄,向东而行。
初秋时节,入夜已是天凉如水,繁露重霜。也不知道走出去多远,受寒气一激,南宫烈突然觉得酒劲一阵接一阵
十 黑衣少女[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