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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贝叔叔?怎么是……你?”
      这话,让贝铭威顿时就凉透了心,停下为她整理衣服的手,眸子一鸷,瞪着她:“那你以为是谁?或者,你想对谁投怀送抱,想对谁热情似火主动献身?”
      贝铭威裸着上身,而他刚才是在给自己整穿衣服……
      穿——衣——服——
      梦婉这一下才意识到刚才发生过什么……吓得什么都醒了,又惊又怒,反手抱紧自己,挺直腰板,厉声道:“贝铭威,你怎么可以这样!遴”
      他怎么可以趁她喝醉了强暴她?他不是答应过不会强迫自己吗?怎么可以?
      “怎么了?”贝铭威按住不断往后缩的她,“我为什么不可以这样?”
      梦婉已经愤怒到极致,拼命挣扎:“贝铭威,你太过分了!你太过分了!才”
      她气得颤抖着身子,只说得出这一句话。舒骺豞匫
      “刚才还热情似火,现在怎么后悔了?”贝铭威斜睨着她,奇怪她突然这么激动,“夫妻间发生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
      热情似火……
      夫妻间发生这种事情……
      电光石火间,脑子里立刻闪现出刚才的画面,模模糊糊的,但是足以让她想起发生过什么。而且刚才,自己确实是……有那么点……主动……
      因为她把他当成了沈川……
      现在想来,心里有些愧疚,她一直不愿意贝铭威碰自己,竟然愿意主动献身给沈川。她本不是开放的人,如果她真的和沈川……那么,她心里肯定不会原谅自己。
      都是酒精惹的祸。
      还好,是贝铭威。虽然,他有趁人之危的嫌疑,她也很不齿他这种行为。
      贝铭威看着她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摇头,一会儿松了口气的样子,一会儿又是一脸纠结的样子,穿上衣服,说:“放心,未遂!”
      梦婉瞪大眼,有点反应不过来。
      未遂……是什么意思?
      她有些心虚,发现自己还坐在他身上,忙扶着座椅,赶紧坐回到副驾驶的位子上,咬着拇指,努力地、拼命地回想刚才到底有没有……遂了。
      可是脑子有些乱。她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是刚才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觉她还记得,他又为什么说未遂?
      “贝叔,你到底有没有强暴我?”她有些紧张地咬着拇指,声若蚊讷。
      强暴……贝铭威无语,睁眼望着车顶,哼道:“就算是强暴,那也是未遂。”
      梦婉不相信,“你还骗我,你别以为我喝醉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贝铭威十分不悦地瞪着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如果我们真做过了,你会一点不知道吗?至少会痛吧?”
      “我痛啊,我痛得撕心裂肺!”梦婉鼓起腮帮子。这人,现在是想吃干抹净之后提起裤子就不认账了么?
      算什么男人!
      “毕梦婉,你确定你真的很痛吗?”贝铭威真是无语又无力,盯着她的下半身,“下体很痛,肿肿胀胀的很不舒服吗?”
      梦婉被他说了脸上火辣辣的,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动了动身体,下腹好像没什么感觉,除了头有点晕乎乎的,四肢也没什么力气之外,确实没疼痛的感觉,这才放下心来:“真的没有?”
      她又没这方面的经验,哪里知道啊。清醒过来时,看见他裸着上身替自己穿衣服,吓都吓死了,以为什么事情都完了。可是她确实记得有过疼痛感的,而且还那么清晰。于是,她瞪着他,“可是我明明记得那种疼痛,你为什么说没有?”
      看她一脸质问的模样,贝铭威忍了忍,才说:“是准备做的,但是刚进去一点点,你就喊得呼天抢地的,我还敢硬来吗?”都到嘴边的肉了,居然没得手。想想,就觉得丢脸。
      还不承认?差一点就……但是,梦婉咬咬牙,还是忍了。谁让她自己喝醉了,还把他当成了沈川。他要是知道自己误把它当作了别人,恐怕……
      贝铭威看她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心里很不满,冷哼道:“毕梦婉,你嫁给我都多少天了,一直不让我碰,你就这么排斥这件事吗?还是说,你其实抵抗的是我?”
      梦婉抱着自己,既羞愧,又尴尬。出了这种事,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她缩在座椅上,半天才憋出一句:“我不喜欢被人强暴。”
      “两情相悦叫强暴?”贝铭威彻底怒了。真不知道她概念里的强暴是怎么定义的。
      难道这就是年龄差距的凸显?三年一代沟,十二年不就是四个代沟了?
      贝铭威沮丧了。在事业上,他都从不曾这般沮丧过,为什么偏偏是对她?
      

讨好他[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