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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开出了好一段,梦婉还沉浸在贝铭杰和叶云歌闹别扭的画面里。一旁的贝铭威看了她好几眼,她都没发现,兀自想着各种奇招妙想,幻想着贝铭杰和叶云歌两人某一天在她神不知鬼不觉的帮助下如漆似胶恩爱甜蜜举案齐眉……
      一个紧急刹车,才终于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怎么了?”
      她回过头,一脸无辜地看着贝铭威。
      “你这一路心不在焉的,我就在你旁边,你还在想着谁?”贝铭威老大不高兴的样子,差一点就飙出陈子豪的名字。若不是陈子豪目前还在医院,若不是他知道梦婉晚上是跟大哥大嫂在一起,他真的会以为她心不在焉是因为去私会了陈子豪榛。
      梦婉看到他不高兴,发现自己确实一直沉浸在天马行空的思维里,都没顾及到身边的他被冷落。开车也是累的,尤其是身边坐着的人还一直沉默不理睬,任谁都会有情绪闹脾气。于是她有些讨好地笑着,安抚他,“贝叔,sorry啦,我刚才是在想大哥和大嫂之间的事情。”
      “他们有什么事情?”贝铭威索性放开方向盘,打算停车在此休息一下。在公司忙碌了一天,接到大哥的电话又驱车赶到部队去,现在又往回赶,还真是累了。
      梦婉直接跳过贝铭杰发黄色段子惹恼叶云歌的事情,突发奇想地,“贝叔,要不我们好好撮合撮合大哥和嫂子吧。医”
      贝铭威抚摸了一把她的长发,“你这小脑袋里又想什么呢,大哥大嫂这么多年都这样过过来了,这不也挺好的嘛,你现在去凑什么热闹。”
      “喂,他是你亲大哥吗?”梦婉挺直腰板,一副问罪的模样,一想,又说:“我都忘了,你们本来就不是亲兄弟。”
      “说什么?”贝铭威一把拍在她头上,“挑拨离间呢?你这话要在我妈面前说,估计你这一辈子在我家都不会有好日子过,我妈最痛恨的一件事就是有人挑拨我们三兄妹间的关系,你知不知道以前有一个下人嘴多,老是和其他下人讨论我们三兄妹间的是非,其实也没什么是非,不过是她经过一番添油加醋胡编乱造出来的,我妈知道后特别特别生气,把那人罚跪了三天三夜,后来那个下人就成哑巴了,再也说不出话来,被赶了出去。”
      “那肯定是被你妈下了药。”
      这一句,梦婉只在心里腹诽,没有说出来。她在意的是贝铭威刚才拍在她头上那一下下手很重,她本不是小气的人,可是被这么一拍,脑子都有些懵懵的,于是她拉开车门,坐到了后座。她可不想被他再下几次狠手被拍成傻子。
      她坐到后座之后,贝铭威却没有说话,也没有发动车子,反倒是熄了火,然后从主驾位置上下来。然后他打开后座的车门,意倚在门边,脸色沉静如佛,梦婉一时间摸不透他的想法,想他大概是觉得坐在车里烦闷,想到外面透透气比较舒坦,于是也挪动身子打算推开车门出去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可是刚才上车时裙子竟然卡在另一边车门里,她起身的时候都听到了裙子撕裂的声音。雪纺裙子果然不结实。
      贝铭威见她久久不说话也不下车,便打开车门钻了进来,一时间车里的气氛充满压迫感,梦婉抬起头对他解释:“我裙子卡在门里了,拉不出来。”一边准备开车门解救裙子。
      “那就继续卡着好了。”贝铭威却风轻云淡地来了这么一句,然后动作娴熟地锁上了车门,一气呵成。她的裙子继续卡在车门里。一扯的话,估计整条裙子都要被扯坏。
      “贝叔,麻烦开门,我累了,我要回家。”
      “不急回家,我还是先帮你把裙子拿出来吧。”他不开锁,反而将梦婉抱住,大力往另一边扯裙子。
      梦婉傻眼了。半截雪纺裙卡在门里,她身上留下的一半已经衣不遮体,整个人也在拉扯间滚进了贝铭威的怀里。姿势又暧昧又尴尬。
      梦婉挣扎着整理身上不多的衣物,贝铭威却掐着她的腰身,将她整个腾空抱到腿上。接近着,他略带微微凉意的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抚摸着她的大腿根部,然后用力分开她的腿,“别动,你的手臂擦伤了,让我看看。”
      他的声音低沉压抑,梦婉脑海一片空白。此刻,贝铭威的气息极其不稳,而且气息灼热。他灵活而修长的手指按压着她的腿根,皮肤在他的手指下战栗起来,控制不住。他的指尖明明是微凉的,但是梦婉却只觉得滚烫难耐。梦婉已经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身上。裙子被扯怀,她的下身隔着底裤和他紧密接触,心里立刻升腾起异样的恐惧。加之,他的手正流连在她腿部的肌肤上,用一种很色情的撩拨方式,很痒,又止于痒,很高明的手段,撩拨到梦婉难耐,却又离给她满足感有很远很长的一段距离。他的另一只手,还轻松地环在梦婉的腰身上,梦婉知道,只要她一挣扎,他必定会更强势地镇压住。
      “小婉,乖一点,别动。”贝铭威的手开始抚摸她的背和腰,润物细无声随风潜入夜,这一切原本就在黑暗中进行,梦婉的衣服也没有被脱掉,他的手蜿蜒而上,在梦婉的腰间挑逗般停顿。梦婉只觉脑袋轰一声响,感觉身子已经不是她自己的,只能透过半遮半露的裙子看到他的手的轮廓和游移的方向。
      贝铭威在用一种很隐忍的方式克制。梦婉活到现在这方面也只经历过贝铭威一人,她也并非完全不通世事,现在车门全锁,她就算想逃也逃不出去。她后悔刚才一冲动就跑来后座,至少在前座,没有足够的空间让他这么放肆。坐在一个男人身上扭动,真是一件无比羞耻的事情,就算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她也觉得自己面红耳赤。又想起昨晚模糊的画面和今早的激烈场景,梦婉只觉胸中有一

旖旎花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