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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罗儿正仰面朝上躺着,透着均匀的呼吸,小巧的樱桃小口,轻轻地随呼吸微微开阖,可能喝酒的缘故,双唇红艳艳的,更衬得秦罗儿肌肤胜雪,吹弹可破,加上脸上因醉酒出现的红晕,煞是可爱迷人的紧。舒骺豞匫
      不知是这房间里弥漫地酒气还是这安静的夜晚,费尔南德·阿尔布雷不禁有些心荡神驰,右手也不知不觉伸了出去,抚上秦罗儿光滑细腻的脸。
      如丝绸般的触感,温润柔软,费尔南德·阿尔布雷爱不释手,压根没想要停下来的意思。
      不知是不是这抚摸秦罗儿感觉到了,秦罗儿轻轻皱眉,头往相反的方向偏了偏,似乎不喜欢。
      费尔南德·阿尔布雷不喜欢看到这么好看的两道秀眉纠结在一起,遂缩回手,只是坐在床头静静看着,安静而专注彗。
      没有了费尔南德·阿尔布雷的手的扰,秦罗儿没有了不安,安心地平躺着,睡着。
      那一头乌黑的浓密秀发,在灯光下,闪着光泽,散落在整张床上,将秦罗儿包裹其中,好美,费尔南德·阿尔布雷惊叹地忘记了呼吸,这女人,什么时候都这样子,迷死人,这世间,该有多少人会对这倾城倾国的容貌倾倒,会沉沦在这沉鱼落雁的美貌里,无法自拔。
      如果抛开一切,估计自己会不顾一切地得到她,这样的女人,花几世的时间才能碰到一个,而碰到的那一个,刚好跟自己有交集的,又能一直在自己身边的贝。
      其实,那个被秦罗儿恨的人,也是很幸福的,这样的奇女子,有几个男人入得了她的眼,那个人不仅被她记住了,还这么仇恨,仇恨,代表的不就是跟爱一样的刻骨铭心,永世难忘吗?!
      那自己,有入她的眼吗?或者在自己和干爹把她作为棋子的时候,自己和这“无敌舰队”又何尝不是她眼里的棋子,这样的人,怎么会甘心受他们驱使,这世间,能让她屈服的事,会有吗?!
      费尔南德·阿尔布雷惊觉自己刚刚所思所想,与干爹在一起的冷血,在这个丫头面前,完全没有了抵抗能力。
      这世间的许多事,许多人,岂是谁想操作就能操作的,这么多的无奈,难怪他想太多。
      再次看了看秦罗儿的绝世容颜,费尔南德·阿尔布雷双眸微眯,冷光突闪,心道:
      “女人,对不起了,不是我找你的,是你找我的,不要怪我不怜香惜玉了!”
      他费尔南德·阿尔布雷是注定要称王的人,儿女情长什么的,都是浮云,都是阻碍他实现梦想的绊脚石,他要彻底的抛弃,决不能再像现在这样,为这些俗事牵绊。
      想到此,费尔南德·阿尔布雷起身,吹灭蜡烛,往门边走去,连头都不回,似乎后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
      等费尔南德·阿尔布雷走出门,带上门,走远,屋里开始有动静。
      秦罗儿坐在床上,背靠里面的墙坐着,一手扶额,一手撑在床上,只是那脸,正对着大门,双目也似毫无醉意,清亮有神,正对着门口望着。
      门的最上方有一个小洞口,上面缀一个同样大小的抽拉式木板,可以随时开关,此时那块木板是开着的,外面的灯光照进来,正落在秦罗儿的双眸上,照出秦罗儿那一脸的清冷。
      其实,在费尔南德·阿尔布雷用手抚摸秦罗儿的双颊的时候,秦罗儿就醒了过来,如若不是因为喝了酒,只怕,费尔南德·阿尔布雷在门外,秦罗儿就已经知道了。
      原本费尔南德·阿尔布雷就有意收敛气息,怕惊扰到秦罗儿,只是后来,秦罗儿平白感觉到一股杀气扑面而来,暗中调息,做好大战一回的准备。
      岂料,费尔南德·阿尔布雷并没有什么行动,仅是坐了一会儿就起身走了,虽脚步有些凌乱,但听得出费尔南德·阿尔布雷没有一丝忧郁。
      虽然不知费尔南德·阿尔布雷在这呆着的这一段时间到底想了些什么,但秦罗儿断定,这个费尔南德·阿尔布雷绝非善类,那股杀气,也是跟她有关,只怕这里也是个是非之地呀!
      想到此,秦罗儿起身走到桌前,倒了杯水喝下,感觉头疼好些了,这才回身坐回床上,靠在墙上恢复原来的姿势。
    

无眠之夜[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