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罗儿发现了阿普多普公爵夫人的异常,笑得更欢:
“我可没说什么啊,瞧你,想哪去了!?!”
阿普多普公爵夫人脸上的红晕更深,忍不住啐了秦罗儿一口:
“死丫头,等你回来,有你好看的!”
此话一出,两个人立马联想到马上就要到来的分别,心里不禁都有些忧伤,都相继沉默,不再说话嫘。舒虺璩丣
然后两个人都刻意同时甩掉了这个话题,收拾心情,继续有说有笑地往家走。
······
来到阿普多普公爵府(其实就是两层小洋楼。),秦罗儿先下马,安抚了马一下,走到阿普多普公爵夫人的马前,伸出手,帮助阿普多普公爵夫人下马了轲。
阿普多普公爵夫人踉跄了一下,跌到了秦罗儿的怀里,两个小女人顿时笑作一团。
可是回头转身,两个笑得欢畅的女人有说有笑的推开铁艺门,准备往院子里走的时候。
看到费力罗·阿普多普公爵正在大门的方向,铁青着一张脸,看着搂搂抱抱的两个人,脸色难看到不行,跟从十八层地狱出来的撒旦一个表情。
费力罗·阿普多普公爵双手交叉握于胸前,看着面前两个小女人瞬间分开,快速整理自己的衣服。
秦罗儿倒还好,抬着头,大大方方地看着费力罗·阿普多普公爵。
阿普多普公爵夫人就不一样了,像做了贼一样,畏畏缩缩地,磨磨蹭蹭地,往费力罗·阿普多普公爵身边慢慢挪,慢慢挪。
“快点过来!!!”
费力罗·阿普多普公爵发话了,低沉有力,还带着余怒未消。
“奥~”
阿普多普公爵夫人答道,心里和表情都委屈的不行,看的费力罗·阿普多普公爵心里的余怒立马消失,但是表面上还是得假装很生气。
磨磨蹭蹭地,好不容易来到了费力罗·阿普多普公爵身边,抬起脑袋,阿普多普公爵夫人双眸里都有了泪花了。
费力罗·阿普多普公爵很想拥阿普多普公爵夫人入怀,而且就是这么做的。
当阿普多普公爵夫人柔软的身躯紧贴自己的身体,那特有的体香萦绕在自己的鼻端的时候,费力罗·阿普多普公爵心都醉了。
双眼也柔和下来,疼爱地望着怀里的小女人。
一时间,温馨暧昧温暖的气氛,弥漫在整个院子。
秦罗儿早捂着嘴笑半天了,远远地站着,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心里已经在想着赶紧撤退。
没料到,脚刚迈开一点,就觉得后背发凉,一声大吼传来,声声入耳:
“站住,占有了我女人一天了,拍拍屁股就想走?!?”
晕,什么叫占有,就知道这男人号小气,跟某人好像,想到某人,秦罗儿心里一痛,不过还是乖乖站住了。
转身,笑得一脸灿烂,摆出超级无辜的表情,眨巴眨巴眼:
“这怎么能叫占有嘛,我们是好姐妹,好闺蜜,你们男人不也是经常勾肩搭背的嘛?!”
说完还继续眨巴眨巴双眸,那张清丽的脸,配上嘟起的红唇和无辜的双眸,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会心动的,然后立马原谅秦罗儿。
可惜,费力罗·阿普多普公爵不是正常的男人,完全对秦罗儿的努力无动于衷,仿佛眼里只有怀里的心爱的女子。
这正是秦罗儿喜欢费力罗·阿普多普公爵,佩服费力罗·阿普多普公爵的地方,这个男人是真正的男人。
虽然长着一张俊俏的脸,但是,费力罗·阿普多普公爵更加注重内心和涵养,没有将注意力往那种肤浅的地方关注。
尤其是对阿普多普公爵夫人的爱,那才是是真正的爱,不求大富大贵,不求美貌,只求在彼此心间,有彼此相依。
就像中国古代名诗人白居易所作的《长恨歌》: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费力罗·阿普多普公爵依然无动于衷,一边占有性极强地搂着怀里的女子,一面瞪着秦罗儿,口里低低道:
“我才懒得管你那套理论,我的女人,谁都不可以碰!!!”
相约打牌时[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