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所选择的也一样,一个背负使命的人选择该走的路,一个为了爱而企图去反转他人使命的弱女子,想来谁也没有错,只是命不同。
“如水,我便不是贪念什么,只是我放心不下丫那丫头,你代我好好护着她,让她以后嫁个实在的人家安然一世,可行?”
墨如水很认真的点头
那一年,墨如水亲眼瞧着自己的师傅发白行枯,佝偻着身子,骨头透着干枯的皮囊而支撑着走上了祭祀台,双手合十迸发出最耀眼的金光,刺目所有人的眼眸再睁眼时,祭祀台上已经没有踪迹可寻,只零星的金光向着空中飘去显示着他方才存在过。
那一年的那一日,被术法迷睡了一天的墨丫,光着脚丫满院子的找墨叔,找不到便满洛城的找,直至深夜不归,墨如水安葬好师傅后便也是寻找找了墨丫到深夜。
两人相遇在枯梅树的亭子前。
墨丫虽然平日里大咧,却是很是敏感和聪慧的,她从未睡过那么久,定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
此时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墨如水瞧着甚是难过,皱着眉头不知该如何说些什么,只是讷讷的站在墨丫跟前。
“师傅怕你哭闹。”久久的墨如水吐出一句。
“怎么?我哭闹怎么了?”墨丫猛的抬头朝着墨如水吼着。
“去干什么了?是不打算回来了吗?才这般避开这我。”墨丫绝望的吼着。
“丫。”墨如水双手搭在墨丫双肩上,一双眸子透着不属于他的冷静。
“师傅不在了,不会回来了,日后你便于我一起。”的人很认真的交代着,明明自己也是个孩子,此时却要装成大人模样去安慰一个同他一样大的女娃。
“你胡说,你骗我。”墨丫狠狠的拍开墨如水的手,猛的站起来一双磨破的脚丫满是血却丝毫不觉痛。
伸着手,指着墨如水眼中满是恨意和悲伤。
“都是你,你一来,爹爹就总是说着莫名其妙的话,现如今爹爹不再了,定是缘由于。”墨丫泪流骂着,说着越是哽咽。
墨如水默默的承受着,也不反驳,墨丫却是哭着骂累了瘫坐在地上。
“爹爹不会回来了吗”墨丫声的问着。
“恩!”墨如水很认真的回答着。
墨如水背朝着墨丫蹲下,久久没有反应,墨如水也不起来。
许久后背传来负重感,墨丫手攀上了墨如水的背。
墨如水这才背着墨丫起来。
“哥哥!”墨丫轻声的唤着。
墨如水行走的脚步微微一顿。
“恩!”挽嘴回应一声,脸上却是开心的。
因为自从他们认识墨丫总是对他不友善从未唤过他一句哥哥,总是木头木头的唤着。
墨如水自那日回来后与墨丫二人相依为命,也是发奋的潜心学术,每年的琐冬藏夏出来下便很少露面,随着年龄的渐长,褪去了孩童的模样初长成少年的模样,清冷傲然的模样更然让人心动彷徨。
那年春风佛柳,少女墨丫背着行囊一把佩剑,一脸得意的站在墨如水面前宣示着自己要去走江湖。
墨如水淡淡的抬起头。
“你会舞剑?”语气中满是嘲笑。
墨丫涨红着脸“不会可以学啊,佩剑拜师。”
“哦?上次说是行走江湖学习一声武艺的人瘸着一条腿让我去接她回来的是谁?”
墨丫脸色涨红转为铁青:“那是意外。”
以为少女长成的墨丫,对着什么都是新奇的,尤其洛子君外出和谈交易都是带着,自此墨丫的野性便是一发不可收拾,隔三差五的说是去走江湖,又是不满十多日自行灰溜溜的回来,对此墨如水和洛子君已是习以为常了,更是习惯了事后的烂摊子。
“去吧,早些回来,莫要再外面胡闹。”墨如水终是妥协,从怀里掏出金子一袋,给墨丫。
墨丫颠颠的走了去。
可不想这次走出的墨丫半年之久没有音信,墨如水和洛子君坐在石凳上互不言语很是凝重。
“我派找了一月,都找不到,不知这丫头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给个回应。”洛子君很是担忧。
“蜂信寻不着?”墨如水皱眉问着。
“这丫头绝对故意的,她把蜂信给放回来的地方是个荒郊野岭。”洛子君气恼的朝着石桌一拍。
“这任性都是我们给惯的。”墨如水头痛扶额。这丫头要在跟前他绝对控制不住自己去掐死她的。
“会不会······”洛子君朝着最坏的方向想。
“不会的,那丫头虽然胆大却惜命,不会拿自己命开玩笑的。”墨如水打住洛子君的臆想。
“也是,也是!”洛子君为自己的胡思乱想感到羞耻。
不知不觉的过了七年。
墨如水和洛子君寻遍所有的邻国大朝,从未放弃。
连从未出过洛水的墨如水但凡邻国邀请大朝相约都会参加,为的就是出行寻墨丫的一点消息。
这日接到了大兴皇朝的邀约,大兴素来对洛水就窥视已久,所以但凡与大兴有关的洛水一概都不予理会。
可是那么多年该去的大朝国都去过了,就大兴没去了。
洛子君对着帖子发呆。
“去吧!”墨如水淡淡的对着洛子君说着。
“是虎穴泥潭都要走一走了。”洛子君起身。
数日的行走来到了大兴的皇朝,朝圣宫殿宏辉的让人一眼望不到边。
第一百四十六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