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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龌龊您知道的太少了,真的,什么无情人做有情调,那真不是事儿,比这更无耻的有的是,他们真要这一计不成,说不得会录些给您听呢,还可以拍些换头换脸的肮脏照片,师娘这真不是事儿,这种技术我都会。”
      “你也会?怎么换?换了也不像啊,他这样的只换张脸,我也能认出来呀?”梅贞好奇。
      师徒俩对对眼,有门儿。
      “师娘,他们拍下肮脏照片,然后换了师父的脸,然后再有机会拍得师父身上一些明显特征,比对着再换局部呀,然后再做一下模糊处理,回去,我们可以拍正常照片,我换给你看呀,就拍您,给你换个高点儿的,比如把您的脸接双双身上,或者接琳姨身上。您想啊,如果把吴叔儿和琳姨合影,换上您的脸,不就造出您跟吴叔儿的亲密合影了吗,这要是外人看了也是冤假错案吧?”
      “让我琢磨一下啊!”“敢,赵远山,你胆肥了你,敢把你师娘跟别人合一起!”两人同时开腔,梅贞转脸看看杨行慎,那人直接把怒容换成笑脸:“娃娃,不气了啊,别气了,老头儿撂了电话到现在水米没沾牙,娃娃,你说过情深不寿,就当我们没事磨牙了啊,这不是吵架了吗,还有误会呢,但我以自己道心发誓,我若对你有一丝欺瞒,让我功力全失,身死道消。娃娃,你没挂电话吧,电话就被切断了,你想想看,人家这一步步算的,连让我解释的时间都不给我,这是逼着我同流合污。娃娃,这么大黑锅我不背,你应该拿鞭子去抽人啊,真的,抽她个皮开肉绽,谁敢说你什么。咱是军婚呀,有人破坏,抽他个六的。因为我现役,不批你出国,那现役的军婚也受法律保护呀,她不是一声倒吗,你试试抽得她嗓子哑掉,她还倒不倒了。娃娃,我们俩都是现役军人,不能动手,只能走正常程序,你不用啊,反正都知道你鞭子抽的好,干吗不抽她,再说你可以搜她魂,还可以让她吐真话,你如今大乘,哪就这么窝囊了,人家都欺你门上了,你倒好不正面迎击,反要腾地方给人家,听我的话,你得会会她啊。”
      “松开!”
      “不松!”
      “师娘,我怎么觉得看不清你了,师娘——”
      梅贞给老头儿箍着,急的想跳,看远山脸煞白:“远山,远山,老头儿你看远山。”
      “进空间!”
      梅贞动着神念把他俩收进空间,听见他俩同时长舒一口气,正要发怒,看远山一溜烟儿往仙山那边遁去。老头儿还箍着她哪,跺跺脚:“杨行慎,我是不是没告诉你我分神之后可以在空间里瞬移到任何我曾经到过的地方,根本不是以前哪里进去哪儿出来。别逼我动神念把你俩一个丢雪原,一个丢北极。”
      “不逼不逼,娃娃娃娃,饶了我吧,好不好,乖,四哥从道心到神念都拿你当至宝呀,你不能因为别人的错误处罚我,我好委屈呀,好好,别瞪眼,处罚,处罚,怎么罚都行,咬我、踢我、拿鞭子抽我都行,但是不准不理我,娃娃,你怎么敢离开我,怎么能一走了之,娃娃,四哥这心哪,都支离破碎了。娃娃,告诉四哥,难受了是吧?伤心了?告诉我,别憋着,你受一点委屈四哥这心就跟刀子剜了似的,这回气着我家娃娃了,我给你讨回来,啊,我拼了一撸到底我也给你讨回来,好不好?”
      梅贞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一滴滴滴在他的手背上,滚烫烫地烫在手上,疼在心里,换个方向,把娃娃头伏在怀里,让她的泪全流到他心上,梅贞只沉默掉泪不发一言,只在心里不停问自己,为什么不信任了,以后还能再信任吗,那种怨妇的不堪嘴脸是自己要变成的吗?自己还敢一厢情愿地要携手永远吗?摇摇头,那一声娇媚婉转自己绕不过去了,初闻那一声时自己的第一判断在心里种下根了。说破大天,她也不信那是可以面对陌生人发出的声音。
      “不哭了,哭多了脑仁疼,乖,告诉四哥,结儿在哪,四哥给你掰扯开。”娃娃的眼泪烧得肺管子疼,她的一言不发更让他心惊胆颤,这是还没绕过弯来呀。
      梅贞摇头,她觉得无端吃醋捻酸真是面目不堪,她不想自己变得幽怨或狰狞。她把泪止住,想挣扎开怀抱,却被双臂更加搂紧。
      “我想洗一下脸,然后想喝水。”
      “我来!”看着自己的手被她躲开,杨行慎突然觉得心情大好,小东西这是心里没绕过去听到的那声儿啊,这个容易。“娃娃,你是觉得你听到那声儿过不去是吧,你不相信有人可以对着陌生人发出那种动静是吧,简单,她有证言,有录音,一会儿让远山放给你听,最简单的办法,她被羁押,以我们的修为,想进去太容易,你见了人,灵力一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哪就至于你在这里这么纠结的?四哥告诉你,你吃醋四哥心里虽然着急,但细琢磨心里也暗暗得意,娃娃,你在乎我才会这样啊,娃娃,你心思纯净,远山那句话说的太对了,你在这世上见识的龌龊太少了,有太多人身陷污淖就致力于把别人也拖下水,越是看着干净清透的,他们越看不了。男男女女,你想想看,我们至方,还有赵桓,还有陈琳的父亲,娃娃,别怕,别让自己的情绪吓住,吃醋嘛,四哥吃了一辈子了,连小羊羔儿的醋四哥都吃,是真的,我见不了你跟任何人亲近,不管男女。别躲四哥,四哥跟你保证,四哥不脏,她能闯进门口已经是我和远山的奇耻大辱了,还能让她近身不成?四哥这怀抱只抱过你和女儿,娃娃。”
      梅贞红着眼眶看着他,他也凝视着她,用肯定的眼神告诉她,相信我,娃娃。低头亲亲她的脸颊,“乖,咱们吃点东西,然后把远山招来,你把资料看了,全听你的,好不好?”说完牵了手往餐厅走。
      按她坐下,给她擦了手脸,取一碗粥,一口一口喂到嘴里,梅贞反对无效。最后看梅贞咬着牙不张嘴了,才嘿嘿笑,自己风卷残云地收拾饱了。又泡了茶来,才动神念召唤远山。
      远山急冲进来,先看师娘,红了眼眶,这是哭过啦?嘟着嘴,沉着脸,嘿,跟双双生气时一模一样儿。再看师父没了沧桑与憔悴,隐隐地有些怒气还有些得意,这怎么话说的?

第三零六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