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温暖,身旁的丈夫近乎宠溺般地给了她,她无以为报,尽力用感情去回应这份爱,但无论如何,她内心里抗拒丈夫的零距离爱抚,他们夫妻之间缺乏信任的温情。被丈夫搂在怀里,幻儿克制着想要逃离的身体信号,默默流泪。他没有强迫她,耐心地等待她的回应。她明白,相拥而眠对她是种折磨,对他更是折磨。
“睡不着?”耳边响起低哑的声音。
幻儿慌了神,不能让丈夫看见她的眼泪,赶紧埋首在温暖的胸膛上。
漪风轻笑一声,收紧怀抱,感受着柔软清香的娇躯。他可以忍,他拿幻姬没办法,但打开幻儿的心扉有高招,他就是要让幻儿愧疚不安,主动把自己的身心交给他。有了实质性的关系,还是幻儿主动的,看幻姬还能如何反抗?无论世界落后还是发达,男女关系的传统观念不是那么容易丢弃的。背负着身心背叛承天的愧疚,幻姬没脸再念承天,她身边的人唯有他漪风。
侧翻身,漪风试着吻上幻儿的柔唇,感触到唇上的颤抖和娇躯的轻颤。他逐渐加深这个吻,用柔情安抚不安的身体。幻儿觉得被一团热火烫烤着,虚汗不已。她双手抵着热烫而坚硬的胸膛,想发力推开这块大石,却不敢。她折磨了丈夫太久,她身为妻子,不能再拒绝这份深情。
漪风内心狂喜,幻儿没有推开他,虽然唇上没有回应,但感觉得到,她准备全身心接纳他了。热泪盈眶,漪风脱下寝衣,再次俯身吻上娇香的脸颊,试探着抚上柔软的娇体。
脸上有泪,是她的,还有他的,幻儿微颤着放下双臂,任由丈夫搂抱自己。每个吻都像铁烙一样刺烫着肌肤,像沁血的伤口撕扯开来,心上疼得厉害。揪心的疼,刺骨的疼,她为什么接受不了丈夫的爱抚?她一直都是这样吗,还是从假山上摔下来后才变成这样?可她无法深入去想,大脑被一股熏热的激情席卷入深渊,昏晕的漩涡深处,带给她激情的不是眼前的丈夫,而是另一股好闻的雄健的味道,伴随着另一个令人心旌荡漾的柔情低语。
突然,破窗而进一道刺目的闪电,接着一声惊雷,震醒了幻儿沉晕的意识。她感觉到身上一抖,似乎丈夫也被突如其来的天动吓了一跳。瞪眼一看自己的身体,衣衫已被扯落,吻痕在电光下如血一般刺目。“啊!”幻儿一声尖叫,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漪风恼怒不已,他的好事被打断了。轻轻拍了拍幻儿的脸,漪风无奈地叹了口气,可他现在停不下来了,虽然没了互动,但机会难得,他得把握住。
她在哪儿?大屋里好多格子间,她坐在其中一个格子里,正在审看一份资料。她想起来了,她跟丈夫吵架,赌气离家,把公司当了家,没日没夜地埋首在工作里,转移自己因后悔而思念丈夫的注意力。
她就这样在公司里住了几天,把沙发当床。一天下班后,老板没有离开,向她告白。她感激老板收留她,但对他没有爱,不能接受他。她婉拒了,老板原形毕露,她奋力反抗。
她的高声叫喊吓跑了老板,她飞跑到柜子前,准备收拾东西离开。打开柜门,里面有一个皮箱,箱子上有两套紫色保暖衣。不知怎地,她没有拿保暖衣,而是直接打开皮箱。突然,柜子垮塌了,两套紫色保暖衣被乱木掩埋,皮箱里最上面的红色毛衣也被灰尘沾污。
屋里响起嘈杂的声音,她回头一看,同事们全回来了,老板也在,大家都慌张地收拾东西。似乎发生了大灾,她顾不得老板的可怕,跟着老板和同事们一起逃难。
到了难民区,他们被安排在陡长的斜坡边的空地上。见老板忙着指挥同事们,她突然想起要逃离老板,迅速转身往坡下跑。跑着跑着,她看见两边的山坡上有成群的饿狼。
头狼率先跑下山,群狼跟随在后,朝斜坡上的难民冲去,而她正对朝饿狼在跑。她突然产生一个想法,她应该继续正对饿狼跑去,这样反倒可以逃难。果如其然,群狼对她视而不见,从她身边跑过,朝坡上跑去。
她跑进一个山谷,山谷里有很多休闲的人。安全了吗?她觉得眼前的情况很古怪。山谷里的人,有像她一样的正常人,还有三四米高的巨人,有男有女。地上矗立着很多面目可憎的骨瘦如柴的雕像,像僵尸,一群像哥布林的绿皮肤小怪人在雕像周围扫地。她好奇地边走边看,看见一些或走或趴的大狗,可她怎么觉得这些狗是饿狼。
她不敢逗留,向远处的高山跑去,直觉那里有出口。她感觉,这些平静的现象仅是白天的假象,一到天黑,山谷里的一切会全变样。几个巨人友好地笑着挡住她的去路,他们似曾相识。她不敢回应他们的微笑,急急地穿过他们往前跑,他们没有继续阻拦她。
她没能在天黑前跑出谷。站在半山上,她惊魂回望,大狗变成了饿狼,僵尸动起来,巨人和矮人变了脸色,山谷里四处响起难民的哀嚎。她发现这里有四个地盘区域,饿狼区、僵尸区、巨人区和矮人区。她宁愿选择从矮人的地盘上穿过,正祈盼着,她发现自己恰巧在矮人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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