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那病态的二弟吧!
二皇子一惊,这怎么自己跳坑里了,赶紧出言道:“弟弟,我身体不适,我看还是让三弟陪陪大哥,尽尽兴吧!”说着以手扶额,支撑在案板之上,加上脸上的病态,倒是异常之像。
结果是,大皇子又要了一把剑,与三皇子将二皇子架上了演台,显然是想以一挑二,所以这三皇子才答应,笑话,狼多了还能放倒老虎呢,于是两人商量下便来劲了,今日定是要让自己这大哥出出丑。
“侃侃侃!”三把弱爆了的剑碰在了一起,大皇子之英勇,一路猛挑猛砍,不过在习过武之人的眼中,不过是胡乱挥舞罢了。
几番交手之下,龙天翔捂住了老脸,在不敢看,丢人啊,怎么生出了这三个败家玩意,文不行,武不会,悲剧啊!
又是“侃!”的一声,三皇子剑被打落,两人终于是明白,两只狼是斗不过老虎的,三皇子快速的跺到了二皇子身后,拿来当了挡剑牌,现在手中没个剑,这大哥手下没个准,动个心思就会被误杀,那可就冤枉了。
“啊!”大皇子见机会一挑,剑锋随之一转,刺向二皇子手中,鲜血喷涌,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传来。
“流,流,流血了。”二皇子拿着手,上面不过一厘米之长的刀口,情绪却是相当激动,接着两眼发白,晕了过去,三皇子大叫饶命,跑出的场外,躲到了皇上身旁,而大皇子那个得瑟啊,潇洒的做了个回鞘的动作,却是见得剑是怎么也插不进鞘中,蹲在那细细琢磨着,整个过程为之震惊,众人都无语的说不出话来了,这又演的是拿一出啊,简直就是一场接一场的喜剧啊。
墨尘此时见殿内气氛不对,却是不敢大笑,与天魅两人捂着肚子,趴在案板上,掐着大腿,肩膀剧烈抖动,看着架势,就是笑到抽筋了,这三太活宝了,简直比胖子还给力。
龙天翔一张老脸黑的跟什么似的,你说你们无能就别出来丢人啊,你们不嫌丢人,老子还嫌呢,大手一拍,喝道:“都给我回来。”
于是呼,装死的二皇子,捂着流血的手,回到了梯台,脸上更加惨白,但不是流血流的,而是自己胆小吓的,就流这么点血,竟把自己吓成这样,不愧是皇子啊,大皇子,赶紧扔了剑,对着众人笑着一拱手,然后半退半行的回到了梯台之上。
龙琴见此倒是无心情发笑,只是暗暗苦恼,自己几个兄长怎么如此不长进,就知道争斗,若是能把那心思放在文武之上也不见得会弱得别人多上,一时间气是不过,打算给他们念念墨尘传给自己那首诗,让他们也好看请楚自己所做的事情有多么愚蠢。
“父皇,臣女有首诗句,不知能否倾吟,让大儒们评论一番?”龙琴来到了龙天翔身前微微一躬,开口道。
“恩,好!”龙天翔暗暗自喜,还好这女儿让自己省了不少心,若是自己三个儿子能有这般乖巧,那该多好啊。
龙琴点了点头,莲步轻移,来到了三位皇子案板之前,回念道:“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此诗一出,顿时文生大儒议论了开来,三位皇子,却是满头雾水,只能称好,丝毫不解其意。
“公主殿下念的诗句,据老朽的分解,其议为:锅里煮着豆子,是想把豆子的残渣过滤过后,留下豆汁来做成羹。把豆渣压干做成豆豉。豆茎在锅下燃烧,豆子在锅里哭泣。你我本来是同一条根上生长出来的,你何必这样急迫地煎熬我呢?公主殿下,借煮豆,燃萁,为拟,表达之意,实为让那些本出同一脉之人,切莫自相残杀,要顾及手足之情,果然妙哉,不知是出自于哪位大儒之手?”场中一位年过半百的白须大儒,起身分析道,其眼中透着灼热之芒,想必是想结识一下那位做诗的大儒。
龙琴望向墨尘,却是见其,举着酒杯,隐晦性的摇了摇头,示意不可说是他作的诗句,龙琴也是明白,微顿了顿,开口道:“龙琴因兄长之作风,故而得此感触,希望三位兄长能够互相接纳,不做那手足相残之事。”龙琴之大胆,也是让得许些大儒们为之一愧,那龙天翔此时脸色却是异样,赶紧附和道:“听到没有,妹妹都如此懂事,你们三个如何这般不长进。”却是对龙琴看重了数分,这女儿真是懂事啊!
“是,儿臣定当互惜互爱,谨遵教诲!”三位皇子连连称好,但是在墨尘眼中几人却是依旧那般,不过是附和而已,这龙琴倒是太过单纯,妄想用一首诗句便是改变三人,若是真能改变,当年曹植也不会被软禁忧郁致死啊。
龙天翔一阵欣喜,给了龙琴赏赐,但也同时让三位皇子恨上了这个原本不在圈中的龙琴,竟然敢当面羞辱于我们,好妹妹,这可是你自找的。
随着一连串的事故,宴会也是结束,众人纷纷告辞,墨尘也是不停留,第一批便是混杂在其中离去,但是那小尾巴天魅,却是跟了上来,看来还记得墨尘允诺了她一件衣裙,现在心中可是激动。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我细细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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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接连闹剧!)[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