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你前世是修了什么好命。”
自打知道了许长安要结婚的事情,曾书墨越发显得乖巧安静了。外面铺天盖地地传者许长安要娶花露浓的消息。许长安又是大手笔的嫁妆排场一个都不少,纵使曾书墨将自己过得已经快要与世隔绝还是总是在女仆家嫂那里听到了些风声。本来大家公子取个戏子倒也没什么多的是这样办置个妾侍的公子哥。许长安这样明媚正娶的倒是少见,这样的城中大事自然让人津津乐道起来。
曾书墨就好像一切与自己无关一样照样的约着些个官家小姐逛街吃茶听戏。多的是和陆凯风见面准备些需要的东西。有些时候兴致来了在家里摆弄着些花草。在外人看来完全是一副幸福的待嫁小姐的模样。与以往曾书墨喜欢呆在书房不同,最近她颇喜欢往自己母亲房里跑。原来小时候她有些怨恨母亲为什么不为自己的幸福争取点什么。只是一味地退却忍让,最后落得了久病的下场。如今曾书墨倒是理解点母亲了。
据说母亲只是原来南方一家小户人家的小姐遇上在军中非常得势的父亲。只听说原来也算是一段佳话,是父亲战争中带回来的绝色女子。是否是如同别人口中说的那般让人艳羡呢?还是说自己的母亲也跟自己一样有着打算亲自埋葬在心里的故事。自己父亲的余威尚在,自己都不得不忌惮陆凯丰的权势。母亲原来不过是一个孤身一人被掳过来的女子。纵使独得宠爱又拿什么去争呢?原来自己只是仗着自己年纪小得来的宠爱不知天高地厚罢了。
九、欢忧[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