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就这样过了几日曾书墨虽然在医生和春桃的照料下渐渐好转,却总是少言寡语。连于霄策特地让高桥一曲帮忙置办的精致食物糕点揶每每被退回了大半。这日医生跟他说已没有大碍可以出院,于霄策的心里才放下了一点点,随即又被如何将曾书墨带走而扰。
是日于霄策一进门就给曾书墨带了一封电报。原来是曾书墨的母亲所寄,此次开战非同寻常。她母亲放心不下,想提前将老父亲安置好。谁知在这个大家都在提前逃难躲避而去之时,却不想自己的老父亲如此顽固。
只说自己已经将女儿扫地出门生死不比牵挂,母亲自己自顾不暇,病又加重重,担忧曾书墨安慰让曾书墨早些回去。曾书墨见此读完电报慌忙问于霄策道:“现在可还有办法去江南。火车轮船还有办法都行。”春桃有些着急道:“小姐马上就要打仗了。”
没想到曾书墨自己开口了,如今的战事越来越紧张若是直接驱车前往南方着实凶险,只能借调海域直接走水道。可是水陆不比陆路若是不趁着两方开战之前来回只怕是连岸都上不了。
若是先驱车赶往最近的港口再坐船前往倒是可以赶得上。于是长时间的车内颠簸成了他们这几日的日常。接连几日的焦急劳累总是让曾书墨不知不觉地睡倒在于霄策的身上。不知是否被梦魇所惊扰总是不时带着一脸泪痕。于霄策总是不动声色地帮她细细地擦去。
于霄策后来想想那时自己的也是着实心疼的不过那种心疼就如同名贵的花儿被淋得狼狈带着一种对把玩之物的怜惜,后续才知道自己错得又多离谱。
第五十章 计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