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一脸疲惫地说道:“你去洗漱一下见一下他最后一面吧。”
听到这里曾书墨脑袋里嗡地一下:最后一面?谁的最后一面,怎么牢房里才过了这几日就出了如此大的变故。想到这边曾书墨觉得天旋地转,还是春桃帮她在最快地时间内从内到外好好地洗漱了一遍。待到到了老爷子的房间曾书墨见到原本矍铄的老爷子现金形容枯槁地卧在床上眼睛不禁被泪水模糊了视线。
曾书墨有些颤抖地握起柳老爷子的手。柳老爷笑着说道:“来了?”那句来了仿佛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带着无尽的疲惫感。曾书墨慌忙答应道:“来了,来了。”说着说着忍不住眼泪流了下来。良久柳老爷子似乎是感慨又似乎是无奈般地说道:“你们实在是太像了,都是命啊。”说罢长叹了一口气,就再也没睁开眼。
没过多久柳家的下人就为老爷子换好了准备好的寿衣,屋内外的灵堂也都摆放上了祭物花圈。柳老先生的学生送来的花圈只消一个下午就摆满了整个院子。雨水顺着屋檐连城了一条线,柳诚玄披麻戴孝一一谢礼,曾书墨一身一样的装束矗立一旁脸上挂着泪痕,纵使来的宾客都对她的身份议论纷纷曾书墨也是不发一言。
胡岩海也来尽自己该尽的礼数见曾书墨竟然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帮着自己的母亲为柳世冕披麻戴孝,不禁心里不忍有些歉意道:“对不起,我已经尽力了。”曾书墨带着哭腔道:“才短短几天怎会这样。”
第七十章 丧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