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贵客那边出了什么事，正好施主需得等上一时半会儿，我去周旋一二，劳烦这位嬷嬷再去熬一碗参汤来。”
出得门来，那小和尚一见住持便急急说道：“师父，不好了，那贵客刚刚说要四处走走，现下已往此处来了。
想是他们发现了什么，这可怎么办才好，估摸着已到院门口了。”
住持还未答话，就见那贵客携六个黑衣侍卫压着良玉嬷嬷过来了。
见状住持先吩咐小和尚去端参汤过来后，才双手合十对那领头的着藏青色衣服之人道：“阿弥陀佛，不知冯大人星夜到我这破庙的柴房来是何意图？”
“本随意走走，到此处见这婆子，寺庙中大半夜见着女人已够可疑了，兼之她行止又鬼鬼祟祟，恰逢此多事之秋我便过来瞧瞧。
不曾想住持也在此处，敢问住持在此又有何贵干呢？”
“阿弥陀佛，施主何必明知故问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住持并未动怒，只平静道。
“在下也是身负皇命，不得不为，还请住持见谅！况这婆子似是在下旧仆，方才我怎么问她都不开口，想来她的主子在此处。”
说着扬声道：“可是旧人在此？不如与某一见？”
院中有片刻的寂静，终于柴门开了，妙空敛目行礼道：“老道见过冯大人，别来无恙。”
冯大人看着妙空那仿佛被时光遗忘的静美容颜，怔怔道：“慧娘，果真是你，你这些年都在哪里？过得好吗？”
“冯大人叫我道爷即可，前尘往事于我已是过往云烟，都已忘了，还请冯大人也不要再介怀了。”妙空平静道。
“我，我知道，当年是我不好，做事不够周全，对不住你，你躲了我这么多年，我找得好苦啊，你可万万莫再躲我了，随我回家好吗？”冯大人倒有几分激动地说道。
那妙空本已打定主意不再纠缠前事，可如今听得此言倒被激出几分气性来，便冷冷答道：“回家？回哪个家？相必大人家中已娇妻美妾，儿女满堂，不知要我做甚呢？”
那冯大人闻言也不恼，反倒似有几分喜意道：“慧娘，你是吃醋了吗？你放心，你永远是我的正妻，当年
你失踪之后，我是以继室之名娶的师长之女，你只要回来，我当奏请皇上予她以平妻，我我此次必将前面欠你的一并都补偿给你，请你一定要给我这个机会。慧娘”
“不必了！过去了便是过去了，碎掉的镜子再粘起来照出的影子也不会再全了。
周慧娘已经死了，老道如今只有一个名字——妙空！请大人自重！”妙空冷声道。
“你你竟恨我至此了吗？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冯大人喃喃道。
“不过是薄情寡义、寡廉鲜耻、鸡鸣狗盗之事罢了！冯大人心底清楚，何必再提呢？”
“我真的不知！你”
还未说完，便听到柴房内传来“啊”的痛苦女子叫声。
楔子 故人相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