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凝看了良久,也没看到一个人影,这里不会没人住吧?周围似乎有些荒凉,这应该是一栋乡村的小公寓,富有人的假期静休之处。舒欤珧畱
转过身,倚在窗户上,雨凝打量着这个房间,房间很大,有沙发,酒柜,茶几,地上铺着蛋白色的澳毛地毯,从程度可以断定,这里有人经常来打扫。
房间的尽头是一张雪白的大床,床身是欧式的,一边放着一个床头柜,柜子上有台灯,床前的地上放着一块大花的毯子,整体的风格来看,房间的主人很讲究生活。
目光移到了墙壁挂着的一个古钟上,时间刚好指着十一点,这个时候,马场里的比赛应该结束了。
夏雨凝显得有些焦虑不安,更加的百思不解,古凌川这是什么意思,比赛的中途突然冲过来,将她强行带走,一直顺着郊区的小路狂奔,连个解释也没有,直接将她扔进这个房间,然后一声不响地走了。
他是不知精神有问题?还是孽待狂?总之无法用正常的行为来解释这个男人。
也许古凌川想报复,毕竟她昨天窥视了人家,还打了他的头,这样傲慢的富豪少爷,怎么能够忍受?
“喂,古凌川先生,你在不在?你听解释一下,一定是误会。”
雨凝猜想,古凌川就算出去了,也不会走得太远,也许他就在附近,于是她清了一下嗓子,态度温和谦虚,希望能和古凌川心平气和地将问题解决掉。
“虽然很抱歉坏了你的好事,可事情真的不能怪我,是服务员带我进那个房间的。”
“我真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可当时的状况,我也是自卫,不如这样,我向你道歉,我们讲和吧,明天大家都有工作,不要因为这个耽误了大事。”
喊了两句没有回应,夏雨凝走到了门口,转动了一下门把手,门仍旧是锁着的。
“喂!你在不在?把我关在这里,总得有个理由吧?如果是因为昨天的事情,是不是小题大做了?”
雨凝有点失去了耐心了,声音变得急躁,她将耳朵伏在门上倾听着外面的声音,好像没有人走动的声音。
雨凝站稳了身体,抱着肩膀,在房间里走了好几圈,最后停在了窗口,怒火渐渐升了起来,他到底要怎么样。
“姓古的,你出个声啊?”雨凝又喊了一声,连古先生都懒得叫了。
“古凌川,你出来!”
夏雨凝皱了一下眉头,终于忍不住了,双手用力地拍着窗户,却没有人回应她。
难道真的走了?
就在夏雨凝完全抓狂的时候,隔壁的房间里,古凌川站在墙壁边,叼着一支烟,慢条斯理地吸着,烟雾在他的面颊前散开,丝丝缕缕地漂浮着。
他似乎也想不通,为什么在马场里看到夏雨凝的一刻,他竟然直接掉转马头,冲到了看台前,做出了那样荒唐的举止。
他抓了她,这是事实。
古凌川又吸了一口烟,将烟雾吞下,再吐了出来,他在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听到夏雨凝大喊呈凯生的名字那一刻起,他的心就被怒火包围了。
不是跟了周四虎吗?怎么又和呈凯生搅和在一起了?她的本事可真不小。
将吸了半截的香烟捏住,用力地碾在了烟灰缸里,最后一丝烟消失了,他走到了窗口举目望着窗外,这是一个乡村公寓,平时他几乎不来,因为这里距离马场很近,他骑马,将她带到了这里。
“姓古的,你打算关我到什么时候?”
隔壁的窗口传来了夏雨凝愤怒的声音,她现在找不到人,火气越来越大了。
姓古的?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称呼他,表现出了夏雨凝对他的憎恶和不能忍受。
这就是分别多年之后的前妻,她似乎更加让人感到棘手了。
“你再不出来,我将你的房间砸了?”她在威胁他。
古凌川笑了,夏雨凝的言词总是出人意料,制造诸多的先例,例如喊他姓古的,还有砸房间,这可是很多女人不敢做的,她却赤裸裸地呼喊威胁着。
古凌川觉得吸烟,没有平复他的心情,看来他必须见见这个女人了。
隔壁的房间里,夏雨凝气急败坏地离开了窗口,他没反应,这个混蛋,将她扔在这里,竟然走了?
“你再不回来,我就拆了你的房间。”
夏雨凝一眼看到了墙壁上的挂钟,这个应该很值钱,算是古董了,她走过去,伸长了手臂,垫着脚尖而,费了好大的力气拿了下来,高高举起,就要扔在地上。
可是……
她的动作在迟疑之后还是停止了,如果她摔了古凌川的东西,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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