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在乎。”长歌从他怀里出来,有意疏远了他,和昨晚的纠缠截然不同,这让杭生有点惊讶。
“那你在乎谁?”杭生问。
长歌说:“我只想自己静一静,您请回吧。”她站在门边,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长歌,你放肆。”自己大半夜奔过来这里绝非为了听到这样一句话,半点温情没有,反倒疏远的像陌生人,这是什么道理。
长歌不再看他,只是说:“作为国君有国君的事情,我也有我的事情,我们最好两不相见。”
杭生起身,到她身边:“说来说去,你就是在为她打你而生气是吗?”
长歌看向他:“我说了没有生气就没有生气,我只是现我们根本不是同一条路上的人,仅此而已。”
“你何出此言?”今日的话题怎么越来越重,他有点愠怒,却忍住了。
长歌盯着他,问他:“你真喜欢我会为了我放弃你的后宫吗?你真喜欢我就会一心一意对我吗?哪怕你是天下权势最盛的那个人,你也只是权势最盛,而我所求的一人心是你绝对给不了我的,与其最后你我背离,不如今日割袍断情的好。哦,不对,没有情,只是我睡了你。”
杭生被她说的脸色都变了,如此绝情的话竟然从她口中说出,真如万把尖刀直插心里,他来看她,担心她身子不舒服,她却句句戳心,像一只浑身竖起了刺的刺猬,一定要把刺全都插在他身上才罢休。
女人,昨日还温情脉脉,今日已经冷若冰霜,多变的难以揣测。
杭生问她:“你确定要这样子?”
长歌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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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你说的我只当没听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