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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以进的吗?”说着,挺了挺胸,胸前波涛震荡,一大团花白被半缚在衣内呼之欲出,让人不敢直视。
      欧阳少恭拉住方兰生,低头看着地面,从袖中掏出一百两银票,匆匆递上,拱手道∶“帐已还清,在下告辞。”
      “哎哎,少恭。”
      方兰生还要去争,欧阳少恭脸上红了一片,扯着方兰生的手就往外走。
      百里屠苏提剑跟上,被姑娘叫酌“哎,你等等。你这只鸡卖不?”
      姑娘被百里屠苏冷冷瞪了一眼,毫不在意∶“咱老板娘养过一只鸡,跟你这只挺像的。你要多少钱,卖给我呗。一只鸡而已嘛。”
      百里屠苏冷冷道∶“阿翔不是鸡。”提剑快步走出花满楼。
      阿翔长嗥一声,示威似的。跟着飞了出去。
      “嘿——这人还真傲的。不是鸡,不是鸡长得跟只鸡似的,还一起傲,真是……”
      一女子插嘴道∶“是挺傲的,不过那副目中无人的样子,还挺像阿宝的。要不还是去买来送老板娘解闷?”
      另一女子掩嘴道∶“送什么啊,咱老板娘养啥死啥,还能养吗?我看那少侠挺重视那只鸡,咱就别造孽了。”
      光膀子的姑娘耸肩∶“喜丫头说得不错,咱还是该干啥干啥。散了散了,收拾收拾接客去。”
      出了花满楼,欧阳少恭松了手,边走边道∶“小兰,以后行事不可再这般荒唐。”
      方兰生连忙摆手∶“哦哦,我再不去那种地方了。”
      欧阳少恭∶“不,不是说这个。小兰快到及冠之年,去这些地方也无妨。也是该去看看,连这些也不懂的话,确实不好。”
      “啊?不不不,这我知道的。”
      “知道就好,小兰记得以后行事要三思而后行。像今天这样,若不是云溪来告诉我你出了这事,你只怕被扣那,也不知会出什么事。”
      方兰生道∶“才不会,我会降魔,一般人可打不过我。”
      “方家有家训,你的降魔不能对不会法术的普通人使用,不是吗?”
      “是啊。”
      “这就是了。”欧阳少恭停下脚步,注视方兰生双目,“秦楼楚馆又岂是好地方,花满楼的那位姑娘行事虽然……泼辣。但心地善良,让我们结帐就离开。若是遇上心怀叵测之人,指不定……”
      欧阳少恭咳嗽一声,委婉道∶“会出别的事。”
      “少恭你想多了,能出什么事啊。我一个大男人,还怕几个女儿家家的?”
      欧阳少恭淡淡道∶“是吗。不说这个,百里少侠知道你被困花满楼,来寻我救你出去,怎的不道声谢?”
      “我……”
      百里屠苏漠然道∶“不需要。”
      方兰生将刚到一句刚到嘴边不情愿的“谢谢”咽下,梗着脖子瞪百里屠苏。
      华灯初上,夜色迷离。
      欧阳少恭拢袖道∶“我们先回客栈吧。”
      那两人都不吱声,一路无话。
      方兰生倒是想对百里屠苏说声谢,可惜人家不在意。哪里知道百里屠苏也是歪打正着。住客栈时去找欧阳少恭说说话,被方兰生给挤开了。想到风晴雪抱着襄铃示威似的说欧阳少恭不在意他,内心有点吃瘪。无聊走街上,见着个说书的先生坐一凉亭里,讲前朝的一武追求当时的一府尹公子,时逢政局动荡,历经坎坷曲折之后,那武将助三皇子谋取了皇位,做了权贵。府尹公子却遭三皇子报复,下落不明。听说那武将后来一直派人寻找公子下落,可惜,到现在都未能如愿。
      说书的先生长叹一声天意弄人,当时的公子与武将是如何携手遨游,又岂知结局是这般悲凉。
      百里屠苏站外边听了会儿,知道是在讲前朝分桃断袖的风流韵事。想了会,一听书的问男子与男子如何行得房事,被嘲讽一句不识□书中藏,自去花楼寻姑娘。似懂非懂,听到一句花满楼,找人问了地方,寻了过去。
      刚巧,一踏进花满楼大门,就看见方兰生被一光膀子的姑娘给堵一房间门口叫骂。百里屠苏不慌不忙,寻老鸨说了几句,老鸨麻利的包了本书过来给他。
      百里屠苏微微有些羞涩,匆匆翻了一页,发现画上画了一对男女,还回去说不是这个。老鸨意会,重拿了本给他。
      看了是自己要的那本。百里屠苏付清款额,书往怀里一塞,提剑回客栈,顺便告诉欧阳少恭方兰生被困在花满楼。
      回客栈的路上听欧阳少恭说方兰生这年纪也该知些事情。百里屠苏站在后面,听了这话,双目幽黑地望着欧阳少恭。
      走前面的欧阳少恭背上突然泛起凉意,还以为是晚风吹的,步子走得快了些。
      回房间,欧阳少恭洗漱一番后,拧了毛巾搭木架上,解衣扣准备睡下。散了腰带,房门在这时被拍得嗵嗵作响。
      欧阳少恭拿着宽长腰带,衣襟半开,露出小片胸膛。腰带束也不是,不束也不行。
      门外方兰生喊道∶“少恭开门啊,我有个东西要带给你。刚刚忘了和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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