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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现在的情况是,萧宴握着白栀的手,白栀的手握着球杆。
      (球杆:就……挺突然的。)
      白栀不禁眉一挑,想直接给他来个肘击!
      狗男人!
      然而,萧宴却仿佛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杂念,只是另一只手也做着示范,“要像这样,手平放在台面,手腕贴紧台面,四指分开平放或轻轻抓起,大拇指自然贴在食指上来驾杆,这样才能保证出杆稳定。”
      啧。
      白栀倒也照做了。
      只不过,萧宴沉柔的声音在耳旁萦绕,而那夹杂着一丝酒气的温热呼吸一缕又一缕的抚在面颊,竟让她心头猛地一个颤栗!
      ‘啪啦!
      击球声响起,白栀陡然回神,看见红球已经乖乖地滚进了网袋里。
      而萧宴就好像故意似的,又在她耳边问道,“学会了吗?”
      陆一寒:“???”
      在他的角度看去,白栀被萧宴环在怀中,两人几乎贴面,如同正在耳鬓厮磨般的亲密,就……看起来还挺般配的?
      察觉到这个想法之后,陆一寒觉得不是自己疯了,就是二爷疯了。
      “哼,这有何难!”
      白栀握着杆脱离了萧宴的手和怀抱,转而到了长桌的另一边,心里微微有些烦乱的涟漪。
      “是么。”
      萧宴笑的不置可否,看着她,“那,敢不敢比一局?”
      “比就比。”
      白栀丝毫不怯,而陆一寒直接笑出声,“我跟你说,二爷可是历届世界赛中最年轻的冠军,你输定了!”
      “那又如何?”
      白栀并不以为意,反倒笑的更是乖张,连带着清艳的容颜也染上一丝勾魂摄魄的妖异,“人活一世,不就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吗?”
      在她白栀活过的每一个瞬间,都从来没有‘退缩这两个字!
      陆一寒不禁楞了。
      就在此刻,他忽然觉得面前这个身姿纤细的少女,竟有一刹那是跟二爷重合的!
      而萧宴又重新取了一支球杆用巧粉摩擦着前端,姿态华贵慵懒,唇角弧度迷人,“让你三个球,输的人答应一个要求,不得反悔。”
      “成交!”
      白栀也并不客套,然后学着他的样子用巧粉。
      只是,萧宴毕竟是拿过世界冠军的人,别说让白栀三个球了,就算让她十个,最后也照样是稳赢的。
      陆一寒见状差点留下感动的泪水:二爷可总算是扳回一城了!
      ‘咚!
      最后一个球干脆入袋,萧宴将球杆在掌心里打了个转儿,神情似笑非笑,“你输了。”
      而白栀也点点头,“愿赌服输,你说吧!”
      “名字。”
      萧宴看着她,不紧不慢地说道。
      不光是陆一寒觉得他疯了,其实他也觉得自己可能疯了,费这么大劲儿,就为了知道这只野猫的名字!
      白栀不禁笑了,“名字有这么重要吗?”
      主要是还没来得及编呢。
      而萧宴眸底忽地幽深起来,“你的,就重要。”
      嚯!
      陆一寒忽然觉得自己耳朵是不是坏了,不然的话,怎么老是听见那种很玄幻的话呢!
      “好吧。”
      白栀没有再推脱,勾唇道,“我叫木丨卮(zhī)。”
      “慕织?”
      陆一寒问道,“羡慕的慕,织女的织

第52章 你的名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