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在家。
十八年前,车烟如上高中时,因根正苗红被部队从学校挑选女兵入伍,一年九个月后进入特种大队探了一次家,自此十七年未与父母相见。十七年间,她多少次经过自己的家,只能默无声息地远远望着父母身影含泪离去。身份的特殊性是她无法向父母解释,无法诉说,更不能感情流露。年前和帅小弟上任,绕道到老家见十七年未见的父母,父母那晶莹的泪珠、哆嗦的嘴唇、颤抖的双手她的心在痛疼流血、也在哭泣。如果不是帅小弟幽默、耍宝的语言和动作缓解了悲伤的氛围,她自己都无法收场。十七年杳无音讯,只有每季度军队转来的生活费和每年政府的军属慰问金,提醒二位老人自已有一个女儿在军队服役;见面一个月后收到女儿元旦结婚,女儿与女婿一起元旦回家的信,老二口几夜未合眼,猜测女婿的年龄、长相、职业、性格与女儿是否般配,可女儿职业、性格及爱好还迷糊着元旦傍晚看到女婿玉树临风、俊逸潇洒的年轻身影及和爱可亲的言语,二位老人心中充满温馨与欢乐,阴云散去,亲情漫延,幸福塞满小屋。
铁山和车烟如对双亲谈了现在档案里的自己——以前、现在、未来的情景,没有讲真实的自己。二老听铁山是军区司令员,即师长,手下有一万多名官兵;女儿是医院政委相当于县委书记惊得嘴成o型。他们自己到现在只见过乡长,县长以上的官都是电视或报纸上看到,能不惊讶吗?!特种兵道听途说过,但女儿女婿和电视里的特种兵不相符,也没有深究,幸福平安就好。未来那只是向往,能和女儿在一起是老二口十多年的心愿,别无他求。
晚上,帅小弟带童男男到铁山家,进屋就喊:“爸,妈!想死干儿子了。我哥、姐偏心眼,下午让我上班,他俩没惹你们生气吧?”
二老看到活宝干儿子带来漂亮的干儿媳妇:“小帅,快带媳妇进来坐。”根本没搭帅小弟的话。
帅小弟一看二老只对男男感兴趣,闷闷坐下不语。童男男高兴的和二老喋喋不休起来。
铁山和车烟如在厨房忙活,小齐也把从食堂单独炒的特色菜放上饭桌。一会儿,一桌莱肴上齐,大家坐在一起陪二老吃饭。铁山知道岳父高兴时需要来几盅,笑着拿出一瓶于海浪中将给的酒,外包装很豪华漂亮也不知道酒好不好。铁山给岳父斟上酒,其他人倒上饮料道:“来!为爸爸,妈妈的到来干杯!”众人一起碰杯。
晚饭后,铁山叮嘱勤务员小齐道:“小齐,明天,带二老到医院检査身体,然后到各处走走,仔细观察二老对那些地方感兴趣。”
帅小弟一听,拍着胸脯道:“小齐,明天上午带二老找我,一切我来安排。”
铁山责怪道:“小帅,别胡闹!你姐陪爸爸妈妈检查是必须的!你该干嘛干嘛,”看小帅脸色要变随口改了语气:“陪着也行!”
帅小弟一听最后一句愉快地道:“我理解,理解!哥的心思,我能看不出?”
2013、1、6凌晨写于崂山乡下
第25章 亲情[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