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就如同那样一扇门,我们只能看见一个个朋友进去,而永远也看不见有人出来。所以我们越来越惧怕,惧怕走进这扇门。然而,终究轮到了我们,我们迈了进去,就像你看见别人迈了进去一样,再也没有出来。
我。就是这样,看着父王,看着汐,迈进了那扇门。而我所能做的,就只是无助的哭泣。
雪季,似乎永远也过不去了……
无名的宫殿还是如以往那样空荡。我用了很多个下午,在那儿寻找,可终没能找出一封信,甚至一个可以提供线索的细小物品。他那儿还是像曾经一样,那些昂贵或者低廉的摆设、家具,都还在原来的位置,一动未动。他的被子,还是像往常那样整整齐齐。如果没有人告诉我无名离开了,我真的会认为无名只是出去散了散步而已。
那儿,真的是没有一丝一毫,离开的痕迹。
我坐在无名的床上,眼前的一切都似乎勾起了或多或少的悲伤,那些悲伤如同水滴一样,汇成了一条巨大的河,把河床淹没的露不出一点。
断了一条臂的无名,笑容清澈的像湛蓝天空一般,碧绿的双目透满温暖,他的温暖好似父王的冷峻,都是一成不变。无名……父王……汐……
三个人。
都不见了。
都不见了……
站在窗前,外面的世界竟又回归到了起初的开始,没有日光,没有温暖,只有寒风,只有雪音,只有一片世界的白色……
我难过极了。
风汹涌着漫天雪花,狠狠地砸在我的脸上。我看见远处的白茫茫里走来一个黑影,我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我飞快跑出门去,大喊着“无名”。
“无名!”
我踏着脚下的白色,艰难地朝黑影跑。我以为,那就是无名,无名回来了,他只不过是出去散了散步
第二十章 悲伤[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