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记录

设置 ×

  • 阅读主题
  • 字体大小A-默认A+
  • 字体颜色
    般。
      卫瑾鹏将下属敬上来的宝冠举在眼前瞧了瞧,心知此物必不寻常,让人收好,不许外传,待睿亲王回来看过后再封箱上报。
      “殿下……还没回么?”等其余人都告退,卫瑾鹏才摸着下巴问一旁的沈佑棠。
      沈佑棠摇摇头,愁眉不展。
      “王妃……大约又快到了。”
      沈佑棠揉了揉拧在了一块儿的眉头,叹口气。
      半盏茶后,守卫在外禀报,睿王妃一行将到寨门了。
      卫瑾鹏已往校场看兵士们训练,沈佑棠叹着气,还是独自迎了出去。
      往日沈纤荨都会带着丫头到中营或者大帐等牧白回来,见上一面,叙几句话,甚或陪她一道用膳才回城。今日,她只走到营寨门中,见沈佑棠只身匆匆行来,便站定了等他走到跟前。
      沈佑棠对王妃行了礼,听她淡淡道:“殿下,又不在?”
      沈佑棠双手还做着揖,听得这话,只得硬着头皮道:“殿下一早带着几个亲卫,往郡下县镇巡防去了。也不知几时能回,走时留了口讯,让王妃不必等候,天寒地冻,早些回城为是。”
      天空中隐隐的阴霾,泼墨一般侵染着层叠的云,沉沉的似要压在人心里。沈纤荨从天际一隙收回目光,摸了摸怀里的暖手炉,淡问道:“裴太医可在营里?”
      沈佑棠回道在后营研药。又指派了两个小兵,引着王妃过去。
      那日在练武场,周牧白始终不愿将丝帕取下,沈纤荨没再逼她。之后再见,还是一贯的言谈一般的笑,但那张丝帕,却一直横亘在两人之间,再没取下来过。
      沈纤荨不知道,那伤,到底演变成了什么模样。
      后营有方空地,晾晒着一蔟一蔟的药材,今儿个日光不大好,一个药僮在营帐边上守着药材,还照看着药罐子,时不时用一柄小扇子扇一下,不让炉子里的火太大,也不至于小到熄灭。
      越靠近,药味越弥散。纤荨带着思源,走到营帐前。
      小僮听到脚步声,才匆忙起身行了礼,裴冬成从帐篷里出来,沈纤荨摇摇手,将思源留在门外,与裴冬成走入营帐中。
      “裴大人,”她道:“殿下的伤,到底如何了?为何总是反复?可能……治愈?”
      裴冬成手上还拿着一张纸,纸上墨色淋漓,是他刚写上去的字。他脸色有些沉重,答道:“王妃见询,微臣本不该相瞒,只是殿下嘱咐过,此事不许微臣多言。还望王妃见谅。”
      “你们不说,我便不知么。”纤荨悠悠一叹:“这几日她总避着我,我也不想逼她,总不过是,反复难愈。”
      裴冬成忽然道:“敢问王妃,可还记得殿下受伤至今,是第几日?”
      纤荨有些诧异,却还是在心中默想了一下,随即答道:“二十一日。”
      “是。”裴冬成脸上沉凝之色更重,“在宛丘,微臣见到殿下时,她脸上的伤痕只是有些许红肿,微臣开了去腐生肌的膏药,哪知到了次日,那伤却重了起来。”
      他这般一说,沈纤荨立即醒悟过来,皱眉道:“那是第七日。”
      裴冬成点点头:“回到暨郡,第二次病情反复且又加重时,是第十四日。”
      纤荨记得,就是那一日,牧白独自在练武

第69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