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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方笑道:“岚弟的伤口本就避开了要害,养了近两个月,已好了十之七八。只是他与二叔二婶说,他是心伤,非得迎娶了新媳妇才能好。这新媳妇还不能是旁人,非得是彭家的千金,彭蕴是也。”
      周牧白抚掌大笑:“岚哥儿这出戏唱的,可真有他的。那二叔二婶应下了吗?”
      “虽还未应,怕也快了。”沈佑棠擎着茶盏道:“岩弟一直帮腔,你也知道,他在二叔二婶眼里,是失而复得的,看他伤了脸,都心疼得什么似的,但凡能应的,都应着他了。”
      周牧白听着叹了口气。
      回想当其时,皇帝寝宫中乱成一片,沈岩再次舍身救了她,过得两日事情忙过了些,沈岩来负荆请罪。周牧白亲自取匕首割断他身上绳索,扶他起身道:“若没有你,孤王多年前便已葬身刀剑之下,何况前日火海中,你又救了孤王一命。”遂在论功行赏时,将他编回睿王府卫,领朝廷俸禄,但暂时只能官居五品,还在沈岚之下。
      沈佑棠见睿王默默不语,知她心中觉着亏欠,但沈家子侄,效命于君恩,从来不计较个人得失。
      “殿下。”沈佑棠道:“前些时日,微臣到沈岚房中探他,恰遇着沈岩也在,沈岚嘴馋,闹着要喝竹叶青,被沈岩拦着了,只说等好了再陪他喝上三天三夜。”
      周牧白微微一笑,却听沈佑棠续道:“他们兄弟俩,一点儿都没为那剑伤有所不虞。殿下,沈家世受皇恩,我兄弟皆侍忠于君前,性命都可以在所不惜,何况名利乎。沈岩能再追随于您的麾下,是他的荣幸,也是沈家的荣幸。我等,与有荣焉。”
      “佑棠。”周牧白眸光微动,正色言道:“我与你们兄弟三人自幼年相识,无论沙场征战还是朝堂倾辙,这十余年来你们从未有过片刻离心。能与你们相交莫逆,才是孤王最大的荣幸。”
      沈佑棠看她说得真心,可见心事已去,也举盏一笑。茶水未抿,他忽然起了顽劣之心,在杯盏间抬眉打趣:“原来殿下最大的荣幸,竟不是娶了纤荨妹妹么?”
      周牧白含着一口热茶,险些就喷了出来。
      待得回到泉清宫,沈纤荨已经回来了。
      周牧白绕过大影壁,从迂回的长廊上往后(庭)走,到了东暖阁却不见沈纤荨,只周远誉和周远政端端正正的坐在各自的桌案后誊字。
      见她进屋,两兄弟都蹦跶起来,周远政一下子猴了上去,周远誉眼里亮晶晶的看着,倒不好像他弟弟一般。
      周牧白放下儿子,走到他们桌案边看他们今日的课业。
      周远誉师承沈琪轩,与师承沈太傅的周牧白是同一系的,小小年纪笔下已颇有笔力。
      周牧白看了一会,让周远誉端正坐好,她站在他身后,带着他的小手一同握紧毛笔,将他写偏了的几个笔画一一纠正。
      周远誉心中欢喜,回头朝周牧白笑出一口小白牙:“谢谢睿皇叔。”
      周牧白赞许的点头,抬起手,自然而然的摸过他的发顶,指尖滑下时碰到细嫩的颈脖,她手上微凉,周远誉缩了一下脖子。
      周远政正站在一旁,看到了觉着好好玩,冷不防就把手探过去,在远誉脖子上摸了一下,远誉又笑又叫,抓他过来要捏他的脸。
      周牧白陪他们兄弟俩玩了片刻,交代了些课业,才又转身出去了。
      花窗外的身影离开了几步,屋子里兄弟俩刚安分一会,又闹了起来。周牧白站在廊下听着里头嘻闹的声音,展眉一笑。
      问了后(庭)里的丫头,

第227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