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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慕蓉的《青春》中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所有的结局都已写好,所有的泪水也都已启程,却忽然忘了是怎么样的一个开始,在那个古老的不再回来的夏日,无论我如何地去追索,年轻的你只如云影掠过,而你微笑的面容极浅极淡,逐渐隐没在日落后的群岚,遂翻开那发黄的扉页,命运将它装订得极为拙劣,含着泪我一读再读却不得不承认,青春是一本太仓促的书。”
      是啊青春真的是一本仓促的书,当你真正开始读懂它的时候已经不再青春了,它就像指尖的流沙总是在不经意间流失。
      任北蓝坐在蚕丝绒的柔软大床上,用吹风机轻轻地吹着她的波浪大卷,刚洗完的长发还散发着一阵淡淡的薄荷清香。
      这间房子是她打拼了很久才买下来的,虽说面积并不大却被布置的很有家的感觉,住在里面也别有一番滋味,对面的房间住得是一家三口,那家的女孩真的是个可爱的孩子,榴花般的双眸里闪现的是孩子特有的纯真,一头瀑布似的长发垂在腰间,模样很是俊俏。
      这个孩子很喜欢任北蓝,因为任北蓝总是会和她分享家里的提拉米苏,作为回报这孩子也总体为任北蓝卡提琴,她的能力是大众认可的,经常拿到提琴比赛的大奖。
      悠扬婉转的琴声总能在不经意间勾起任北蓝的回忆,那段再也回不去的时光里的回忆。
      阳光、白河车、篮球场、上篮的少年……
      对于任北蓝而言这些都是最珍贵的东西,记忆里江銮白净的面孔时常会出现在她的梦里,梦醒以后也总是会被她细细回味。
      江銮终究只是适合放在记忆里的人,只是每次想到他的时候任北蓝也还是会没由得的鼻子一酸。
      那孩子的琴声虽然停下了,可留给任北蓝的心酸却一直浮在她的心头,明天她就真的要成为别人的新娘了,曾经和江銮的山盟海誓还回响在她的耳边。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将任北蓝的思绪拉了回来,连敲门都这么轻来的人肯定是舒翔军了。
      “蓝蓝,生日快乐!”
      任北蓝打开门的时候,真的被眼前这个可爱的皮卡丘给惊到了,穿着玩偶服的舒翔军手上端着一个可爱的皮卡丘蛋糕。
      “你怎么穿得这么可爱,都多大的人了。”
      任北蓝面带微笑地嗔怪着他,可是心里还是感动的,她拉着这个可爱皮卡丘轻轻地往里走。
      “啊……”
      一声惨叫以后这只可爱的皮卡丘被绊倒在门槛上,并不合脚的鞋子都摔掉了一只,拉着他的任北蓝也被连累着摔了,两个膝盖跪在地上磕破了皮。
      敏捷的皮卡丘用他最快的速度扶起了任北蓝,然后脱掉身上的玩偶服,从柜子里找到了一个药箱。
      “哎呦喂,只是破了点皮罢了没那么严重的,我很糙的。”
      舒翔军轻轻地给任北蓝擦着药,任北蓝则是莫名的害羞,嘴里抱怨个不停歇。舒翔军也知道她是个活得很糙的姑娘,从到大每次磕破皮什么的任北蓝都喜欢喷点花露水,她总觉得那样伤口好得快一点,多少次舒翔军看着都疼。
      “你是不是太笨了,怎么这么不心?”任北蓝的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是江銮帮她贴创可贴时说得话,那时

回忆总想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