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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老爷子:“……”
      梁钰:“……”
      回去的路上,梁钰总也压不住自己翘起的嘴角。
      程默言不由问:“你笑什么?”
      梁钰忍住那抹笑意:“你身边那个叫双月的丫头,倒是真的像是你的人。”
      程默言倒来了兴趣:“哦?像是我的人?在你心中,我又是什么样的人?”
      “……”梁钰只是随口说说,被她这么一问,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难道说她俩都很“不拘一格”吗?
      “算了,”看梁钰回答不上,程默言挥挥手,也没打算为难她,“我不想听了。”
      梁钰:“……”
      程默言瞄了一眼身旁的人:“我倒是很好奇,你以前不是像冰块儿一样吗,为什么现在……”
      犹豫了一下,没有说完,梁钰却听懂了。
      ——多年前梁钰对待程默言,如同一座千年未化的雪山,寒意凛冽,冰冷刺骨。冷漠,就是梁钰对程默言的常态。
      梁钰摇头苦笑:“当时年纪小,思虑没有那么周全,那般行事,只不过……想把你吓跑而已。”
      那些年,确实给程默言吃了不少冷脸,难得她那么坚持不懈,当年梁钰还被她惊到过,因为没想到这世界上有如此大胆的女子。
      而梁钰虽然为人不算热情,但是那样冷漠的样子,只不过也只针对一个程默言而已,对旁人,她顶多无意,淡漠。
      可是程默言却没有被她吓走,梁钰曾想过,那般爱得热烈的女子,如果知道她并不是良人,会发生什么事情呢?无疑,打击肯定是会很大了。
      往事回忆起来总是让人颇多感慨,然而程默言听了这些话,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只发出“哼”的一声冷笑,转头去看假山了。
      梁钰不知道哪里触到了她的逆鳞,也不再言语——总是觉得亏欠的。
      只不过,雪山碰上烈火,是火焰会被冰雪冻灭,还是冰雪会被火焰烤化呢?
      ……
      两个人也没有什么约定,到了晚上熄了灯就默契地睡在了一张床上。
      本来,两个女子间没有什么好忌讳的,至于,两个人心里想什么就无人得知了。
      昨晚睡得时候,梁钰是醉着的,然而今夜两人都是清醒着,反而有一丝丝的尴尬。
      程默言开始没话找话:“梁钰,你睡着了吗?”
      旁边人静静地呼吸,然后道:“没有。”
      “你不用上朝吗?”
      梁钰道:“陛下放了我半月的婚假。”
      “哦……”
      程默言停了一会儿又问:“祖父他……不知道你是……”女子吗?
      或许是梁钰觉得两个人之间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她轻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不知道。”
      程默言:“哦……”
      梁钰似乎也没有了睡意,她闭着眼睛,开始娓娓道来:“父亲在我未出世前就去世了,族里人对我们虎视眈眈,母亲为了家业只能谎称她生下的是儿子。
      记得小时候,我还曾经偷偷抹了母亲的胭脂,结果被她罚跪了一天,”梁钰说到这里还笑了一下,然后继续,“后来母亲在我尚且年幼的时候也辞世了,只剩下我们祖孙二人相依为命,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我是女子这个秘密就再也没有别人知晓了。”
      说了半天,一开始还能听到程默言应声,后来连一点声响都听不见

第7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