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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走水路去西周。”
      “再也不回来了吗?”
      “是,国公觉得公子留在东夏总是不太安全。”
      存善回转过身子望着贴身随从,“澄妹十分讨厌大雨声无花院的架子支上了没有?”那人一愣却还是点头当做回答,他又道,“那便好,澄妹怕吵尤其夜深的时辰。”
      “公子,外面的人马已备齐快随我离开吧。”
      他却问道,“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公子留在这里并非长久之计,别想那些了快随我离开吧。”随从终是忍不下心中焦急,上前拽住他的胳膊拉着他离开。
      “且慢。”他力气上抵不过随从脚步只能随着他凌乱的迈起来,嘴上又道,“我想再去看看她,这一走怕是天涯相隔永不能见了。”
      “公子来不及了,快随我走。”
      人还没到门边,门已被人从外推了开,常宁王的衣衫上有几处水迹,他缓缓踏进门外的守卫又将门严实合上,“这么晚你要带公子上哪儿?”
      随从挡在容存善身前警惕的盯着常宁王,而他身后的容存善却恭敬的开了口,“父亲。”
      常宁王望着他的眼中带有无奈的疼惜,他有些涩然开口道,“城门已关此时出城必死无疑,善儿回头是岸。”
      “哪里是岸?”容存善面色凄然一笑,“父亲,哪里才是岸?何况我已无法回头。”
      “来人。”常宁王喝道,存善面色不改大义凛然,只听常宁王厉声道,“将他带下去。”他抬手指向的却是挡在存善身前的随从,王府守卫听命行事三两下便将人带了下去,房门再次关闭,严丝合缝。
      一时间室内唯有从窗缝溢进来的雨声,常宁王捡了一处坐了下来,他目光温和落在了容存善的脸上,过去种种即刻席卷而来,千言万语却又从哪里开头。
      容存善回望着常宁王这才惊觉他已如此苍老,当年意气风发将他带回王府的年轻王爷,如今的脸上也爬满了整齐的褶痕,而时间的踪迹便隐藏在那里。他走过去也坐了下来,问道,“父亲何时知道的?”
      常宁王面露慈爱,笑道,“从我第一眼见到你。”那个守在容澄身边的男孩儿,清秀的长相不知是何人家,正巧在照顾着发烧的容澄也替她清洗过腿上的伤口,他本是十分感激,可当男孩站起来面对他时,男孩腰间垂怪的玉佩一下子晃进了他的眼里,他才恍然知晓这一切原是早有预谋。
      容存善见王爷的目光落在他腰间的玉上,于是将其取下放在桌上,也笑道,“原来是它。”他仔细抚摸着玉的一角,哪里刻了一个极小的“容”字,不仔细瞧便难以察觉,他说道,“这是母亲唯一留给我的遗物,我才会如此珍惜日日带在身上。”
      常宁王问道,“你可知这玉从何而来?”见存善摇头,他又道,“这是我送于你母亲的,让她日后若遇困难便带着这块玉来找我。”
      存善大惊,忙道,“这不可能,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怎会是你的东西。”手下的“容”字一瞬间变得好大,好似在提醒着他王爷所言非虚,他心跳更快满脸惊慌难定,一个劲的喃喃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你先不要着急,听我从头与你慢慢的说。”常宁王开口安抚却不见成效,只得作罢继续道,“当年泰山之乱先太子与身怀六甲的太子妃一同被困泰山,我当时心中不忍却身单

第94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