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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陆承轶吸了口气,又说:“当年打仗的时候,我们陆家跟其他几家都是生死战友,夏家也不例外,所以我跟你爸爸还有夏余也算是从小认识,你爸爸的事情才刚过去一年,又遇上当年出事的那日,我带着你去海边的时候,遇上了夏家人……”后来……
      后来陆承轶就被算计了。
      这种事,对着儿子,其实真不太好说出口,但现在已经是不得不说的时候了。
      如陆承轶所说,当年的夏家跟陆家一样,都是开国的大功臣,再加上多年的生死战友,情谊比一般人是要亲近很多,季梓灏出事,夏家也跟着在海上周边等城镇找人的事,陆承轶是很承这个情的,所以那时候遇到夏家人,他也没有过于拒人千里之外,更何况,当时陆承轶身边还带着个不懂事的儿子。
      夏余算计陆承轶,主要借的不是酒,而是当初陆辰喝的奶粉瓶,那时候陆辰年纪小,长身体的时候,喝着奶粉也是正常(不要考究,作者菌身边,就有三岁的孩子还在喝营养奶粉的事实),陆承轶照顾儿子,哄儿子的时候会帮他尝试奶粉的温度,结果就是这一试,中招了,在药效还没发作的时候,陆承轶跟夏余哥哥一起,又喝了些酒了,才彻底导致了最后的神志不清。
      陆辰惊讶:“怎么可能?她当初要是借着这个,将药放在我用的奶瓶里面,那……”。
      “不是奶瓶里面,只是抹在奶嘴上了”陆承轶话音低沉沉的:“当初你也是在闹性子的时候,那瓶奶你也没喝,就被你给扔出去摔碎了”陆辰当时不肯喝,是因为爸爸季梓灏不在,爷爷也不在,他才耍赖任性,别说奶粉,连晚饭都没吃,一直在哭闹,那时候,陆承轶还吼过他,结果一吼,吓得不懂事的陆辰,像呆了一样,最后那晚饭还是项家呆媳妇儿哄着陆辰吃呆。
      陆辰听着,脸色有些发白,他盯着陆承轶,喉头滚动了许久,才问:“那……你就这样……”。
      “当时中了药,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成来事实,当初,夏家长辈,还有项家人都在,这事被闹得很大,当年的那个社会,可没现在这么宽容,更何况知道这事的还是那么多人,就算我再不愿意,也不得不跟她结婚,更何况这事连议长都知道了”。
      陆承轶口中都议长,那是这个国家最大的领导人,用以前古时候的说法来解释,那就是皇帝。
      以陆家夏家还有季家当年的地位,以及那些战乱的年代,跟议长关系亲密不是什么大事,而且如果不是关系亲密的话,议长也不会过问这些,国之将帅,必做表率,可想而知,作为开国元帅的儿子,却做出这种事来,那是很恶劣的影响。
      陆辰能懂,那时候陆承轶的无奈,可是……
      “这件事,难道当初就没有去查过吗?”陆辰问的话音颤抖,像是十分不甘。
      陆承轶轻叹:“查,怎么可能没有查,可是我们谁都没有想到,当初她是将药抹在奶嘴上,大家都以为是我喝多了酒,谁会肯信,要不是后来,你爷爷带着你去了军部严密教学,项戎也不会告诉我,他当初偷偷调查这事的时候,才发现最有可能的,是你当初的那个奶瓶,后来,项戎还特意找人验过,证实那奶嘴上面确是含有少量的药物成分”只是……那时候的夏家,陆家有些惹不起,而且陆承轶也跟夏余结婚了,这事再牵扯出来就太难听了。
      当初的夏家要不是腰杆子硬,也不会把这个闹得连议长都过来过问了,不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从陆承轶接受了季梓灏葬身大海的事实,回来接手陆家之后,这夏家,就一年不如一年了。
      有句老话,叫伴君如伴虎,这句话不管是在远古时候,还是在当今的这个社会,道理都是一样。夏家当年能爬得有多高,后来就摔得有多重。老议长过世前,那些开国大将一个个都选择急流勇退了,只有陆家还站在这里,新议长上位,陆承轶动了想要隐退的意思,而那些大将的儿子却跟着被相继请出了山。
      国正的事,陆辰是知道的,只是让他有些接受不了的是,他从小到大以为的“妈妈”居然是这样的人……
      那他爸爸呢?他亲生爸爸是什么样的人?

62.我的身世[2/2页]